第六十五章[第1頁/共4頁]
徐庚又令人把金子叫了出去,繃著臉沉聲問:“是陛下不讓你說的?”
徐庚不由得一愣,扭頭看了看他,猜疑地問:“如何,是你同親?”
金子不說話了,乾脆“咕嚕”一下跪在地上,腦袋往地上一貼,裝死。
那宮女倉猝跪倒在地,顫著嗓音請罪道:“奴婢該死,請殿下恕罪。”她半低著頭,暴露一截形狀誇姣的烏黑頸項,聲音又嬌弱柔媚,換了個定力不強的,不止心軟,恐怕還會生出彆的心機。隻可惜徐庚今兒本就表情不利落,又對宮裡的這類事見很多了,愈發地不耐煩,若不是看在長信宮的宮人大多是鴻嘉帝令人遴選來的,這會兒恐怕就要發作人了。
徐庚拿他爹的惡興趣真是一點體例也冇有,隻得衝著金子撒了一陣氣,好歹把內心頭的憋屈宣泄了一通,而後,便又歡暢起來。
徐庚略覺難堪,更多的還是狼狽,“不過是一時不查,又不是瞎了眼睛,哪需這般謹慎。”
彆說這體例還真有點效,他解完一道題後就感受本身彷彿復甦了很多,因而又把試題本放到一邊,拿了張紙把腦筋裡的各種疑點一一寫了下來:辛家二郎奇特的態度,雙胞胎越來越差異的長相,另有鴻嘉帝出人料想的寬大……
徐庚猛地站起家,一時候說不出內心是驚是喜還是啼笑皆非,一會兒又忍不住狠狠在腦袋上捶了幾下,“你這豬腦筋豬腦筋,如何連這個都冇猜到,真是笨死了!”
竟然是個女人,幸虧幸虧,他本來還擔憂得要命,恐怕大梁的江山就要就義在他手裡了呢。
“明天的這事兒你也彆說出去。”徐庚想一想,也叮嚀道:“陛下如果問起,你就說我甚麼都不曉得。”他爹不是想看他笑話嗎,也行,到時候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真是過分度了!
他現在想起來,總感覺瑞昌彷彿是用心的,雖說瑞禾也說過他這個二弟有些迂,腦筋一根筋,可徐庚一點都不這麼想,能把學問做得讓全部國子監都心折口服的人如何能夠腦筋那麼不好使,並且他還是辛先生的兒子,一準兒地是用心裝傻。
徐庚回屋便往床上一躺,一動不動地睜著眼睛發楞,一會兒又想起瑞昌給的試題本,愈發地心中憋悶,猛地起了床把那試題本往地上一扔,又狠狠踩了幾腳出氣,“混蛋小子,用心跟我過不去,誰獲咎你了。”
金子趕緊應下。
金子臉上微露難堪之色,“這位是奴婢挑出去的。”
徐庚內心頭愈發地滴血,冇好氣地喝道:“你是甚麼時候曉得辛家小三郎是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