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女眉眼間的猶疑,厲君禦覺得,這是阮萌萌對本技藝腕的質疑。
這世上,任何人都能夠站出來指責厲君禦,但她卻不成以。
他的手腕向來如此,乾脆利落,不給敵手任何反擊機遇。
“不,不過分……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我如何能夠感覺你過分。”
厲君禦看著她的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給她聽。
她真不是用心幸災樂禍笑秦老太太,實在是這‘生者固執’四個字,太讓人齣戲了。
她如何感受說了半天,這纔是他說話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