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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姨俄然很衝動，聲音發顫，我柔聲說，但是你做到了啊，現在的姐妹們，全都有對本身身材百分之百的安排權。

紅姨說，我真的做到了麼？

紅姨說，白素素絕對不是白蓮，如果是我的姐姐，就算是整容返來，我也不成能完整認不出來。白素素一向都冇有給我熟諳的感受，隻要那雙眼睛彷彿讓我感覺有一丁點熟諳，卻絕對不是白蓮如許我如此熟諳的人。並且……歸正很多啟事我就不說了吧，總之如果真的是白蓮返來了，那麼當年在趙家碰到的第一麵，我都能夠認出她來。

我幾近是用本身顫抖的手接過阿誰條記本的，我的心都要跳了出來，但是翻開以後，我真的絕望了，這個條記本已經襤褸不堪，僅僅封麵儲存無缺。 （）

我愣了一下，紅姨持續說，二十年前，我們做這統統的時候，初心是甚麼？是為了挽救姐妹們，是為了讓統統姐妹離開男人的節製，讓她們能夠本身做主。

我感覺紅姨絕對是有事情了，她是我的母親，現在這個身份職位不便利，但是如果我能夠處理，必然要為她處理，這不就是一對母女應當做的麼？

一想之下，隻感覺一身盜汗。

我對紅姨說，這個是那裡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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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不懂您甚麼意義。

紅姨歎了口氣，然後說，現在的身份職位，已經不好再跟她們聯絡了。就算是說話，那也是三言兩語。並且……算了，有些事情不說了。

我一時之間不曉得紅姨要說甚麼，紅姨歎了口氣，她說，二十年前我做到了，但是東城也成了夜都，成為了慾望之都，不說全部中國，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對這裡趨之若鶩。我們定下了行業標準，標準了行業，乃至還弄出了甚麼is9000認證，每一步做到甚麼境地全都有本身的標準。我們給姐妹們庇護，卻讓這個行業在這二十年間生長強大。現在轉頭看一看，我們真的做到了麼？

紅姨咬著牙，眼圈紅了，她說，我發明，我們不但冇有做到，我們還滋長了這個行業的生長。如果東城冇有這個行業，冇有這麼繁華，那麼很多個女孩兒就算是冇有體例，也找不到門路進入這一行。如果冇有這一行，那麼很多個家庭恐怕就不會逼迫著本身的女兒進入這一行。的的確確，我很體味這個行業，曉得每一個進入的姐妹全都是有不堪回顧的疇昔。但是我信賴你也很瞭解這一行，你應當很清楚，這些個不堪回顧的疇昔，對於這些個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兒來講，百分之八十全都是因為家庭，彆的的啟事就是被男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