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被命運厭惡的女孩兒_2.被人賣了[第1頁/共3頁]
這是我生命最後,老天爺給我的一個名言警句。
彷彿統統的錯都是因為我的呈現。
而阿誰大哥哥開端跟彆人還價還價,他想要兩千,但人家說我是女孩兒還這麼大了,隻給五百,最後大哥哥拿著八百塊錢走了。
他對我說:“你聽話,我給你鬆開,你現在捆著呢,我不舒暢。我把你的嘴也給鬆開,一會兒你叫幾聲爸爸。”
冰冷的水一盆盆地澆在我的身上,中年婦女很不耐煩,彷彿我是她不該做的那份事情。
這是我的錯麼?彷彿是我的錯。
黑痣男人在地上拖著我往寢室走去,中年婦女真的瘋了,跑到廚房拿出了菜刀,想要砍的可不是黑痣男人。
我上了車,分開家以後我竟然感受很輕鬆,父親對於我來講是天下上最可駭的野獸,而母親則是夢中的仙女。
中年婦女一把抓住紙條,然後撕了個粉碎。
而是我。
彷彿統統跟男人有關的錯事,最後都是女人的錯。
阿誰女人衝過來,她想要像給我耳光一樣給黑痣男人一個耳光,卻反倒讓黑痣男人推到在地。
大哥哥笑著說他曉得地點,讓我跟他走,我當時真的很歡暢,覺得要見到媽媽了,興高采烈地跟著大哥哥上了他的摩托車。
我愣了一下,壓抑的豪情湧了出來,嚎啕大哭。
黑痣男人走過來,拉起了我,笑著對我說:“我看到阿誰地點了,放心,我會幫你找媽媽的。”
我彷彿看到了另一個父親,我坐在冰冷的地上,不敢再哭了。
我的心頭一暖,感激地點了點頭。
火車票是去東城的,這裡有個外號叫做夜都。 傳聞母親就是從那邊回到故裡,又從故裡逃歸去的。
出來的時候,黑痣男人說:“呦,還挺標緻的,美人胚子。”
一向到我被拉進沐浴間我才明白,阿誰牲口指的是我。
說完黑痣男人還要拉我起來,聽他的話,明天不管如何都不會放過我,乃至能夠要當著中年婦女的麵把我給……辦了。
我搖了點頭,他又問了我幾次,我這才把那張紙條給他看。
我春秋固然還小,卻也曉得那些話的意義,鄉村內裡罵人的話都粗糙得很,三歲的娃娃就會罵人,並且也曉得罵人的那些個話都代表著甚麼意義。
我懷著神馳到了東城,揣著姐姐給我的钜款卻不曉得該如何找母親。一個十歲的鄉村女娃,底子就不曉得一座都會能夠大到甚麼境地,我在車站四周盤桓,第二天的時候一個黃色頭髮的大哥哥來到我的身邊,問我說:“小朋友,你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