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晴雯的反擊[第2頁/共2頁]

襲人聽到辯論聲，從裡屋趕來，見兩人劍拔弩張，趕緊拉住晴雯：“晴雯，彆再說了！二爺表情不好，你這會兒還來惹他活力，不是自討敗興嗎？”

“閉嘴！”寶玉猛地一拍桌子，怒不成遏，“晴雯，你越說越離譜！再說如許的話，彆怪我趕你出園！”

晴雯見狀，怒極反笑，盯著寶玉，聲音驀地放低：“二爺，您倒說說，誰在理取鬨了？您還記得金釧兒嗎？當初她被攆出去，您可曾問過一句，憐過一分？還是說，您壓根冇心機去記，內心惦記的隻是那冷冰冰的扇子？”

晴雯的發作

寶玉摔門而出，襲人無法感喟

晴雯冷哼一聲：“撒潑？這話說得好聽！襲人姐姐，您常日裡是安安穩穩，但誰不曉得，您那穩妥不過是把委曲嚥下去罷了。可惜了，我們都是丫頭，恰好有人能穩坐主位，有人得替人擦地抹桌！”

晴雯的眼眶已微微泛紅，但倔強如她，卻不肯讓步分毫：“趕我？好！二爺儘管趕！到時候，您就當我們從未熟諳，我也不必操心去服侍您這位多情主子！”

晴雯一聽，內心更不是滋味，嘲笑一聲：“二爺，這話倒新奇了！自打我進了這屋子，我哪天不是為了您辛辛苦苦？現在倒好，我做甚麼都不對，嘴巴還得貼上封條才成！您若真嫌我不頂用，趁早打發了潔淨，免得礙了您的眼！”

襲人被這話噎得一愣，臉上難堪，卻仍強壓肝火勸道：“晴雯，我曉得你內心有氣，可二爺畢竟是主子，有甚麼話不能好好說呢？犯不著拿著扇子的事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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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你真是讓人……讓人氣到無話可說！”寶玉喃喃自語，但那胸口翻湧的情感，卻有些難以名狀。他本想責備晴雯，可晴雯的一句“金釧兒”讓他完整亂了心神。他明白，本身對金釧兒的慚愧從未消逝，而晴雯的指責，則讓這份慚愧化作模糊的痛。

襲人歎了口氣，柔聲道：“晴雯，你不平的，不但是二爺吧？這世道如此，我們丫頭的命本就不由本身。可你一味較量，能竄改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