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第1頁/共5頁]

薛阿姨也感覺尤氏有些猖獗了。何況還提到花的銀子竟是兒子給的家用,是可忍孰不成忍。立即便沉下臉回身回房,命人把尤三姐叫了過來,剛說了幾句,就聽得外頭一片聲的嚷起來。

薛蟠心中所想和自家老孃也差不了很多,隻是三姐綽約嬌媚*風情,細細比較起來竟在金桂之上,何況到手也不過三兩個月,雖和金桂比來算是舊愛,實則也算的是新歡。 薛大爺憐香惜玉慣了,那裡捨得懲罰如許嬌滴滴的美人,猶疑了半晌,便轉臉看著金桂笑道,“你這屋子一貫並冇有外人出去的,可彆錯怪了人纔是。你且好生養著,等我這就親身拷問屋裡這幾個主子,必然找出人來替你出氣。”

可巧薛蟠這一夜在外頭未曾返來,金桂便更加惱火起來,第二日一大早便說心疼難忍,四肢不能轉動。隻命寶蟾去稟告薛阿姨請大夫來瞧。寶蟾又是個故意計的,一起走一起嚷,隻嚷的闔府無人不知 。

金桂聽他話裡意義擺瞭然要摘出尤姨娘去,豈能如他所願,立時便嚎啕大哭起來,道,“大爺如果不肯揪出幕後此人也就罷了,何必帶累那些無辜的主子受氣。 既然如此,此事我也不欲究查了,省的誤傷了大爺的心尖尖, 反教大爺嫉恨我。反正我如許不明不白的死了,倒去了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天然另有繁華斑斕的填了這個空子來。”

說著命寶蟾替本身穿上繡鞋,下了炕一頭撞在薛蟠懷裡大哭起來。

都傳說長樂賭坊背後有權貴撐腰,那些地痞惡棍等閒不敢添亂,京裡很多人家不成器的後輩便都在這裡豪賭。 薛蟠本來鬥雞走馬,攀花折柳,卻未曾見地過這裡頭的活動。隻是這幾日一妻一妾都催逼的緊,手裡銀子又接不上,再聽身邊幾小我都誇耀在長樂坊贏了很多銀子,那心便有些活動了, 便想著也疇昔瞧瞧。

薛阿姨雖說成日裡裝聾作啞,遇事並不胡塗,見薛蟠直奔香菱而去,便喝斥他停止,道,“ 香菱現在隻跟著你妹子在背麵住著,數日不往前頭來一步,你都忘了不成?她既未曾過來,那裡就能是她做的事。何況這丫頭伏侍了你這幾年,哪一點不殷勤,不經心?她豈肯現在作這冇知己的事!你且問個清渾皂白,再動鹵莽。””

金桂和三姐這些日子鬨得府裡無窮訊息,薛阿姨耳聰目明,天然看在眼裡。隻是府裡的銀錢賬目都在她手裡管著,並不見多破鈔銀兩,便隻當這兩個蹄子拿著她倆自家的嫁奩爭強置氣,反正破鈔的是她們自家的銀子,便隻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