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又想不出題目了[第2頁/共3頁]
舒了口氣,徒臻看向桌角的那封信,總算伸手拿了過來。
這小傢夥竟還記得給本身寫信?真是可貴。徒臻原覺得賈瑚到了金陵就會給本身來信的,冇想到這賈瑚竟然拖到現在才動筆,本身就有那麼不首要?彆覺得他不曉得,這小傢夥一到金陵就給家裡和張府寄了信,就差他這一份麼?
可太子殿下會如何想就難說了,怕是有人要焦急了……
徒臻看著信紙,彷彿能設想出這賈瑚到了金陵,是如何如魚得水般安閒。
表情本來就不好的徒臻遷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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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這事哪有那麼龐大,安南王是個老狐狸了,就算他和哪個皇子走的近些,也毫不是要站隊的架式,以他的奪目,如何會在這類時候做出這類蠢事來。
終究聖上把三皇子從吏部調到了禮部,冇降官階,卻成了閒差。不過他和安南王勾搭的事情,倒也冇再提了。除此以外,聖上還下了一道旨意――給安南王派了個將軍。不是旁人,恰是時任京營節度使的王子騰。
徒臻現在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父皇怕是還指著他查出甚麼來,找藉口收了安南王的兵權呢,本身要真就這麼把真訂交上去,恐怕就更不得他歡心了。
第二人……
如何想都不仇家。王子騰的閨女應當嫁了保寧候之子纔對啊。王熙鳳是他大哥家的閨女吧
看了眼信封上蕭灑的筆跡,徒臻硬是讓本身收回了目光,任由那封信不幸巴巴的躺在桌子一角。
“爺,蘇木差人遞來的信。”
對於皇位,實在徒臻也冇那麼固執的,他確切有些念想,但也不是非要不擇手腕獲得阿誰位置不成,隻是偶然候局勢逼人,不是他想如何就如何的。
現在太子一脈和三皇子之間的鬥爭早冇了諱飾,有今上壓著,勝負隻五五之數,但此次今上是下了狠心要壓壓兩人的氣勢了,直接命令徹查。
如果旁的,以今上對三皇子的放縱,能夠就不了了之了,但此次分歧,畢竟天家無父子,今上對三皇子的正視,何嘗冇有均衡太子權勢的意義。太祖爺本就是靠造反得的江山,今上能繼位,也何嘗不是仰仗動手裡的兵權,是以天子最忌諱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