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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事情,賈赦去了,周氏天然也是要去的,小賈璉天然鬨著要跟。一家三口去的時候老太太房裡正熱烈著,不但賈元春在老太太跟前逗趣,王氏也在老太太房裡。賈赦卻一點也不覺對勁外,現在的二房真是恨不得紮根在老太太這裡了,常日裡賈元春在老太太跟前教養,天然是住在老太太院子裡的,王氏又打著孝敬的燈號,大朝晨的就來存候,然後也在老太太房裡待下了,就連賈政也是從衙門裡返來也是立即便到老太太跟前存候的。正個二房家的,能在自個院子呆得住的,竟隻要常日裡要去國子監,返來也要讀書的珠哥兒一人了。如果以往,賈赦說不準還會不痛快一下,可剋日尤其分歧,二房的人在更好,賈赦覺著本身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要說賈赦近兩年行事是更加乖張了,雖說好酒色這點是冇變,可卻不像之前那般憐香惜玉,風騷的事他是冇少做,卻又不見他抬誰做姨娘,如果喜新厭舊了,那舊的就直接發賣了或是攆出府去,利索的很。就算賈赦麵前老是色彩不竭,周氏也費心。除了老太太會拿這事兒敲打她一下,說些她不敷賢能的話,旁的周氏倒也順心。不過老太太也發覺的確是本身兒子不納妾後,又改了招數總愛賞賜給賈赦幾個丫頭。賈赦書房裡新換的兩個丫頭就是老太太剛賞的,周氏也見了,是個水靈的,如何這會兒老爺竟到她屋裡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是完整抽完了,明天接到網站告訴,說是換了辦事器,喜大普奔。
看著這娘倆孔殷的眼神,賈赦總算冇在賣關子了,不過他也冇說賈瑚在金陵過的好不好,而是撿了他以為的信裡最首要的動靜說了出來:“瑚兒中了縣案首,入不出不測,等考完府試、院試,就是有功名的了。”看賈赦那對勁的模樣,就彷彿是他本身考中了似得。
信是寄到賈赦手上的,彼時他剛幸虧府裡,聽聞是兒子的來信,當場扯開了看,纔看到一半就不由撫掌大笑:“去跟太太說聲,就說瑚兒來信了……罷了,還是我本身說去。”說罷立馬扔下剛纔在他麵前奉迎賣乖的丫環,直奔周氏房裡去了。
然後又對周氏說道:“叮嚀下去,下人多賞一個月的月錢。”
周氏正迷惑著,賈赦就開口了:“我們瑚兒來信了。”
賈瑚的信寄到榮國府的時候,王子騰已經走頓時任去了。
“這是天然,都是一家人,相互幫扶著纔好,今後我們璉兒長大了,也是要給瑚兒做幫手的。”周氏淺笑著,順著老太太的話往下說,還不忘一臉慈愛的摸摸賈璉的小腦袋,可阿誰“也”字和“幫”字卻愣是在整句話裡凸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