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八掌[第2頁/共8頁]

“你這叫無話可說，你說的可比那茶館酒坊裡的平話先生們還要振振有詞，你口口聲聲說我要逼死你，我看倒是你們要逼死我，千言萬語不過一句為母不慈，先要我逼走政兒，你們再散了這國公府，最後等那些平日服侍我的耿耿忠仆們被斥逐了潔淨，是不是也就到了我的死期了？”

“媳婦敢說此話自是有其間的其中啟事，並不是完整信口胡說。現在聖上雖對各世家老臣極其寬宏仁厚，卻也毫不會就是以壞了祖宗端方，何況這其間另有一條律法的約製，聖祖建國時就有明文規定，家中如有嫡宗子承爵繼位卻不使立，這爵位倒是要立減三等的，似那等無有嫡嗣的人家，府中便是生有一百個庶子又有甚麼用，怕也隻能擎等著老賢人一道聖旨奪爵除封了。”張氏規端方矩的陳述其間啟事，不帶半點小我情感的持續言道，

“依你說，我那孃家的爵位是勢需求落在我那大侄兒的身上了？”賈母皺著眉頭開口問道，“可鳴兒那樣的身子，這祖上的爵位又能擔著幾天，再有我那侄孫身材也隨了他父親，長到現在我見著的次數都屈指可數，能不能長至成年實在不決。依我說，歸正都是要降等襲爵的，還不如一開端就把爵位給了我那二侄兒的好，他不但身有軍功，又手掌實權，說不得今上瞧著他是個棟梁之才，就叫他原位襲爵了也不必然？”

張氏聞言當即便從賈母那邊抽身退步，口裡承諾著行了拜退之禮，又見她抬手舉臂掀起門前簾幕，隻三兩步間便退出了老夫人的居室。

“母親這句罪名，媳婦是萬不敢認得，誰不曉得當今小叔子一家住的乃是正房正院？我家老爺他身為嫡宗子卻為著這孝悌之義屈居偏院，這原是不爭的究竟。母親總說是為了一家子的骨肉嫡親，為了他們兄弟之情將來不致冷淡才作如此安排，可現下卻有明晃晃的究竟擺在麵前，究竟上是兩房之間不但冇有如彆家那般親厚愈常，卻早是以事生了齟齬之心。”張氏試圖講事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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