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少年心思不自知[第1頁/共5頁]
“這唱得是哪出啊?一個婦人家家的,跑那麼遠倒是想怎地呢?”慕容灼不知為何對迎春的行動俄然有些莫名的惱火。卻又不是那種不守婦道的責備和鄙夷,而是微微地有些心疼和擔憂的那種惱火。
喝一口茶,又道:“我不止想促進此次合作,開通匈奴和月氏的商路。更想親眼去看看這個天下,看看三mm信中所說的‘風吹草低現牛羊’的情象。更看看這個天下彆的人都在如何活。mm就容我放縱一次吧。”說著就要象黛玉施禮。
慕容灼再癡鈍也從五福的神情裡悟出些甚麼來了?咦,好端端地如何就偏生選了這首詩呢?莫非說,本身春情萌動?不對!不對!如何能夠?!想我慕容灼何許人也,風波俶儻、玉樹臨風、風采翩翩,如何能夠如那紅男俗女普通,後代情長,唧唧歪歪?絕對是偶合。對!必然是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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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如何聞著滿屋子的醋味呢?司棋,快去瞧瞧,但是誰不謹慎打翻了醋罈子了?叮囑千萬可清算好了,不然可就酸死人了。這大熱天的!”迎春一本端莊地叮嚀司棋。司棋早樂得快憋出內傷來了。雪雁早被黛玉慣得冇了那些子講究,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黛玉那裡能受,忙偏過身去讓過這一禮。又忙道:“姐姐但是想差了!現在聽姐姐這麼一說,彆說是允不允得了,就連我都想和二姐姐一起去了呢!二姐姐固然放寬了心,我再不會勸二姐姐了。隻我們須得再細心籌齊截番,確保姐姐一起安然纔是。”
五福自小就跟了慕容灼,當年慕容灼被老太爺逼迫學習時,他也是伴讀,好歹也識得些字。這時實在是詞窮,便裝模作樣地走到跟前,大聲地朗讀起來:“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讀著讀著,聲音卻越來越小,這君子好逑甚麼的,不就是喜好女孩子了,想尋求人家嗎?莫非,莫非主子思春了?哎呀!我的個娘唉,這可如何辦呢?
“還是二姐姐坐得住,雲姐姐也被接歸去待嫁了。園子裡止剩了我、惜丫頭和寶姐姐,寶姐姐現在避嫌,又忙。竟不大到園子裡來了。蘭哥兒與環哥兒現在讀書都很上心,族裡的教員都嘉獎呢。還說過兩年便能夠了局試一試了。寶玉被老爺敲打了兩次,收斂了些,隻是對讀書仍然冇甚麼興趣。不過專幸虧一些詩詞歌賦上勤奮。比來又好上了唱曲。傳聞和一個伶人走得很近!也不曉得真假。”黛玉來了就說了一大篇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