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禍起蕭牆[第2頁/共4頁]
正考慮間,拓撥哲卻感覺麵前一黑,竟是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正在外間的德公公聽到裡邊的動靜,正欲出來瞧瞧,卻也是麵前一黑,咕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太子也明白本身與外祖家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本身真是出了事,那母後與外公的日子也自是不好過。如此這般,也不過是逼迫母後脫手互助罷了。聽得柳皇後此言,天然停了下來,回身又跪到柳皇後腳下道:“此事皇兒也出於無法,母後也曉得這些年四弟更加地出息了。又有北靜王府背後給他撐腰,若真是讓四弟坐上阿誰位子。母後想想,可另有我們的活路?”
柳皇後也明白這皇位之爭,向來是你死我活。那四皇子之母乃當朝右相魏襄之嫡長女。若論名譽,那右相隻怕不在父親之下。不過是因為本身之故,皇上纔將左相的位子給了本身的父親。蓋因如此,父親也不時地壓著那魏襄一頭。兩傢俬底下不睦光陰已久。若真有那麼一日,隻怕本身和本身的母族在這大夏朝就冇有了安身之地。想到此處,那柳皇後垂垂地沉寂下來了:太子此舉雖險,卻不失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招。皇上雖未透暴露對於皇兒的不滿,但卻也不止一次地在本身麵前嘉獎四皇子了。或者,這也是一個信號吧。
那太子拓撥念俄然噗通一聲跪倒在柳皇前麵前:“母後,不管如何你要幫忙皇兒,皇兒如果坐上那位子,您可就是高貴的皇太後了。”柳皇後被兒子的行動嚇了一跳,忙起家扶起:“我兒因何行此大禮?母後也不是那不費事的,天然明白此中的短長。莫說是我,就是你外祖家也是一心一意地攙扶著你。難不成,難不成?”柳皇後內心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個兒子隻怕真如父親所言:隻怕是難以擔當大統啊。但是,如果那樣,可如何好?本身,另有本身的母族,但是把全數的賭注下在了這個兒子身上。畢竟,他已是太子,離阿誰位子就隻要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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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拓撥念也顧不得很多了,何況這事折磨他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因而便將本身兩次南下與鎮南王的交集和商定一五一十地與母後竹筒倒豆子般地說了出來。然後內心冇出處地一陣暢快:終究不消一小我擔著這個事了。
柳皇火線從震驚中漸漸地適應了過來。理了理眉目,方道:“如此大事,為何不早點與母後講?你外公可曉得此事?”拓撥念支支吾吾了半天,方諾諾道:“皇兒未敢講與外公。”柳皇後不怒反笑道:“你可真是長大了,母後是如何教誨你的?事事要多與外公籌議。你倒好,捅了這麼大個漏子來讓我們清算!”太子拓撥念脖子一擰道:“母後何必如此!若真出了事,大不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了!必不會供出你和外公的!”說著,竟起家欲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