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將出馬[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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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北靜王南下的動靜,鎮南王佟勝並不測。西北、西南已經安寧,若不派北靜王南下那纔是傻子呢。看來是該動用本身的棋子的時候了。鎮南王佟勝一邊看動手中底下人走來的密報,一邊喝著茶暗自考慮。
柳皇火線送走一撥子前來晨昏定省的嬪妃們,正自歪在床前的貴妃塌上閉目養神:對付這些後宮的女人可真是件累人的事哪,就算你貴為後宮之首,也不得不日夜防備著這些人的算計。宮中新人年年有,天子的恩寵,快得如同曇花,你還冇咂摸出味兒呢,他就已經移情彆人了。本身貴為皇後又如何呢,除卻初1、十五,大夏朝律法規定的日子外,她一月也見不了天子幾次。就算是為他生了三子兩女又如何?還不是見了新人忘舊人,若不是本身是皇後,若不是律法有令,若不是本身的宗子是嫡宗子,又被立為太子,若不是本身的父親為大夏朝做了那麼多事,皇上隻怕早記不得本身的模樣了。
接過丫環手中的麵巾,隨便抹了兩把,看著丫環捧著的銅鏡,在有點被鏡中的本身嚇到。也不消丫環脫手,隻道:“去換熱熱地水來。”那丫環忙出去又重新換了一盆熱熱地水過來。拓撥念拿過帕子,安閒那熱得有些個燙手的水中絞了絞,然後趁熱敷在臉上。待那帕子有些涼了,方拿下來拋給了在一旁侍侯著的丫環。再往鏡中望去,麵上雖有些發紅,但是卻精力了很多。
一夜的展轉反側,並未換來一個果斷的決定,除卻兩個黑眼圈,收成的就隻是一顆糾結的心了。近身侍侯著的丫環淩晨看到太子爺一夜蕉萃了的神采,未免嚇了一跳。但是卻很快地粉飾了眼中的驚奇,換上了慣常的淺笑。主子這些年脾氣日漸無常,本身這些個近身侍侯著的人看著比彆人高貴些,實在倒是日日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那些個因一點兒小事就被棒殺、被髮賣的姐妹可不在少數。拓撥念尚恍忽地如在雲霧中,不能自已,倒冇有重視到丫環的非常。
飯菜也已經擺了上來,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拓撥念卻並冇有甚麼胃口。看著那熬了一夜的蟲草乳鴿煲,拓撥念卻直皺眉頭。轉眼再看去,倒是大肉包、鮮蝦餃、籠蒸酥肉,竟不見一絲兒綠色。不由皺眉道:“一大早兒的,如何整治了一桌子如此的油膩的。可有甚麼清粥小菜?爽口惱人的,如許的豈不膩味死人?”中間一個丫環忙上前一步回道:“廚房備得另有粳米白粥,隻怕分歧爺的胃口,冇敢呈上來。另有嫰菜心能夠用醋調了,再加一點兒辣椒油,不知太子爺感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