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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悄悄往白雲觀求見清平道人。

父女倆捧首狠狠灑了一回淚,半晌方止住了,程林拉著女兒的手:“好、好、返來就好!好生在家裡,爹養著你。”

賈赦忙道:“你們那一套我並不懂,道長你纔是專業的嘛,我隻打個比方。隻需程丫頭終究安然就好。”

薑皎笑指黛玉道:“這一個未幾日便是我大嫂子了。”

賈赦一愣:“常大人該不會是常庸吧。”

一錯神工夫,元春又抱了一個大布偶立在他跟前逗兒子頑,偏賢人如何看都像是兒子在逗她頑。不覺笑了起來,也學了她先前的模樣,隨便坐下靠了身邊一隻大布偶,趁便將十一皇子放在身上――這小子還蠻沉的。元春也跟著坐下,接著同兒子耍笑。一時候賢人頑心大起,抓起小兒子的小腳丫子,惹得他咯咯直笑。隨即同她們孃兒倆頑鬨在一處,笑聲傳出去老遠。

這是精力壓迫,比**壓迫更傷人。想想程蘭靜阿誰活潑性子竟遭了這等運氣。賈赦扭頭問齊周:“程丫頭嫁的那一家,我恍忽記得她公公也冇多高的官銜子?”

程蘭靜歎道:“我的人那裡出得去那府門。”

薑皎托著腮幫子道:“我委實想曉得呢,偏賈伯父那人懶得很,必定將事情丟給人家便不問了。”

程蘭靜也向黛玉深施一禮:“請替蘭靜謝伯父拯救之恩。”

程林想了會子,問:“早些日子你可見過甚麼人?或是趕上過甚麼事?”

賈赦道:“說來話長,他的一個門徒玄成道人是太後的暗線,好懸冇害死我百口,幸而暮年我偶然幫過一戶人家,得了信兒提示我,不然倒真的挺不好對於。我當日直往他們道觀揭露了阿誰玄成,他捨不得門徒死,便算給我一小我情當封口費。”

黛玉在她劈麵也托了腮幫子悶悶的道:“我也想曉得。”

程蘭靜聞言便曉得黛玉實在是非常知情的,想來不便奉告她,重重點了點頭。

賈赦在屋子裡轉了兩個圈兒:“常庸我冇打過交道,隻見了兩麵,瞧他那張臉便是呆板陳腐的,想來等閒不會肯將程丫頭送回程家。”

說得她的陪嫁丫環在旁不由“噗哧”一聲笑了:“那老不死的常嬤嬤唸叨她狐假虎威,紫鵑哼了一聲指她道,‘女人我便是狐假虎威,如何?你不如也假一個來我瞧?’真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結束這個題目……還得一陣子,固然在垂垂鋪墊,篡奪政權這類事幾章也搞不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