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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嚇了一跳:“問我?!我說老邁,您還是去問雋之他們靠譜。”
王子騰道:“我令人假裝商戶趕上了她母親,隻說可巧見過一家的侍女眉間有顆硃砂記,年紀也相仿、麵孔與甄太太有幾分類似如此,那甄太太公然往京中來尋女兒。早些年我便使她們母女相聚、將閨女還她了。又助她在南邊嫁了個鄉紳之子,那鄉紳也是我認得的。蟠兒那會子還捨不得,讓我轟去營中不準返來,這頭急著將人送走了。”
白安郎道:“天然是懼他早早的去了,江山大亂,對不住祖宗了。”
賢人笑道:“是,十一郎莫靠近了,恐過了病氣。”
白安郎點頭道:“我夙來不信偶合,似這般存亡攸關的偶合必是報酬。且四皇子恰趕在那會子逼宮,想來也有他的手筆。我狐疑彭潤將軍一離了無錫他便猜到是回京了――薑浩之既去了江南、王爺又當真覺得彭潤將軍掌著密營,換了我也會猜京中有事,須得將彭將軍調歸去。故此他並不怕四皇子當真能成事。至於唐朱紫,”他點頭道,“隻怕是讓人吊上去的。”
次日,賈母早早的便醒了,打發人往榮禧堂問賈赦可進宮了,那人歸去道:“老爺還冇起呢。”
賈赦大義凜然道:“身為臣子,救駕本天經地義之事,何來求賞?”
王子騰苦笑道:“人都死了,還說這些。薛阿姨唯恐施隆罪大、帶累百口呢。”
賈赦才退到門口,賢人俄然問:“你倒是未曾見過十一郎的?”
賈赦笑道:“暮年劉先生曾道,幼兒莫要迫他學很多端方,反正同他說端方論詩書他也聽不明白;特彆是極幼之孩童,當依著他的性子來,隻言傳身教些淺白的事理便是。端方詩書如此,六七歲後再學決計不遲的。這般野大的孩子今後能膽量大些,也不易驚駭、腦筋亦不易受拘束,來日也聰明。”這是他上輩子坐飛機的時候看八卦雜誌看到的,是否科學且非論,從他來此時空的完成品壯壯來看,倒是還好。
另一頭賈赦回了府裡,忙請了白安郎並賈璉過來。這兩日他們還冇商討過事兒呢。過了會子,白安郎來了;賈璉倒是陪著客人呢,三春婆家都來了人刺探。賈赦便先將這兩日各種說與了白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