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第2頁/共6頁]

壯壯忙說：“我是送子觀音送來的。”

賈赦道：“厥後便忘了。”

“也成，都依著你。”

在車裡賈赦方一一指幾個孩子道：“這是十一郎，下個月便六歲了；這是你二孃舅；這是壯壯表哥。”

壯壯嚷道：“我要學西洋畫，給十一郎畫個跟你普通大的畫像！”

壯壯忙拉著他的胳膊：“好！祖父，請他來教我！”

賈赦笑道：“是了，有日子冇痛快頑會子，今兒我們爺幾個鬨一日。”乃將十一皇子順手放在茶幾上站著，指賈琮道，“這是你小孃舅。”

賈赦眼饞了半日,歎道：“臣那外孫子也這麼大,可惜孩子在江南，想死我了。”

賢人笑道：“好，十一郎接著說，父皇聽你說。”

十一皇子忙問熱水池子是甚麼，賈赦隻說去了便曉得，可好頑呢。叮嚀人預備下暖暖的車，讓壯壯並賈琮一道去，又讓喊寶玉也來。“莫悶成個書白癡。”

歐洲油畫立體感極強，視覺打擊大，且題材豐富，孩子們一瞧便讚歎起來。賈赦一幅幅指給他們瞧，報告畫上的人物、風景、修建如此，又有很多故事與西洋汗青、傳說有關，看得孩子們目炫狼籍，又極其讚歎。壯壯連道“我要學這個！”賈琮道“我要去西洋頑！”十一皇子也道“我也要去西洋頑！”

乃親送了他出門去，幾個孩子皆戀戀不捨。

賈赦笑的合不上嘴，壓根兒忘了人家是皇子，他理應見禮纔是，上來便抱住了：“哎呀小十一郎！竟是你來了！大姥爺領你好生頑一日！”

賢人不由笑起來，故意奉告他這個本不是禮節，又有幾分捨不得。

那密探又道：“依著臣看，賈國公是個能人。方纔臣等瞧西洋油畫之時，那些畫兒有很多西洋諸國並其他本國的典故，甚是風趣，臣等皆未曾聽過，今兒這一日長了很多見地。”

壯壯忙問：“油畫是甚麼？”

“嗯？”

賈赦大喜：“當真？他可升職麼？回京麼？我的乖女乖孫也可返來了？”

寶玉也瞞怨：“壯壯都不似大伯這麼懶，日頭都出來多少工夫了。”

賢人雖心下好笑，偏本身的兒子看著就是愛好。又問：“本日還做甚麼了？”

十一皇子忙湊上去親了他父皇一下，麵有得色道：“大姥爺說，挨著父皇母妃近時要先親一下纔不失禮。”

壯壯問：“變異是甚麼？”

這些話聽著非常動聽，賢人丁裡哼了一聲，嘴角倒是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