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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昭想了會子:“故此,除非是皇子方能動他們?”

賢人愣了一會子,忽伏案大笑。

賢人又想了會子,也確有幾分事理。方命他再細查,又笑道:“雖不是他做的,朕仍覺有這廝手筆。”

隻見漫天的星鬥撒著,滿滿的山上山下滿是,遠遠的幾群門生在鬥歌,另有洋先生在唱著西洋小調,委實舒暢。

賈璉道:“兩戶都是侯府,庫房必定不小,一夜搬空、還是兩家,除非他能施個移山換海的神通還罷了。縱是朝廷抄家,一夜也抄不了兩府的庫房。況我傳聞不但是幾間大庫,連很多私庫一併空了。你隻想想當年我們家庫房的東西如何到了主子家裡便曉得了。”

過了會子,薑昭來了。

離了都城不久,薑昭的馬車便趕上來與三味書屋的一處了,漸漸遊山玩水。他們人多,中午在田野生火做飯。遇見風景好的,有幾位洋先生停下來畫西洋畫,門生們隨便頑。到了傍晚,特尋了一處陡峭的山坡安營紮寨,也尋著了非常清澈的小溪,山坡另一頭有個村莊。待吃飽喝足頑夠了,賈赦講了個西洋門生夏令營、半夜發明他們帳篷紮在河床上的笑話兒,成果冇人笑……賈赦感覺無趣,乃批示世人坐在星空下齊聲高吼一曲《少年壯誌不言愁》,嚇得鳥獸絕跡。

賈璉笑道:“八成是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指不定多少人螞蟻搬場似的挪了多少日子呢,還做出一副遭賊的模樣來。”

賈璉歎道:“那兩府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往年強奪人財物妻女的事兒冇少做,這也算個報應了。”說著打了個嗬欠,“我倦的很。”

薑昭啞然發笑。

薑昭愣了半日:“……怪道我爹說伯父歪才儘有。”

賈赦忙道:“眼下不是憤激的時候,先揣摩揣摩這事兒。”

半日,薑昭狠狠一拳砸在地上,薑皎隻冷靜垂淚。

賈赦一手指天:“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二叔知。”

馮紫英道:“非論他們家的幾個小爺或是齊大人、兩位薑大人,都是實實在在讀書人。這兩個名字並那兩句詩,倒真有江湖人的風致兒。他們這些自季子曰詩雲的,怕是想寫也寫不出這個味兒來。做了大案留暗號便利立名立萬,也是江湖人纔會乾的。官宦後輩做結案子隻怕藏首尾還來不及呢。”

薑昭“噫”了一聲,有些絕望。“不若我們給二叔去信,讓他查去?”重生農門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