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又當官了[第2頁/共4頁]
這個“奸”字引申到此處,就是權變之術,霸術算計。
薛向說得滑稽且有事理,彷彿很有生長遠景,心結既開,一幫人全樂了。
一年不見李四爺,本來灰白的頭髮已然蕭蕭全白,看來他的日子還是不好過。薛向丟過一顆煙去,便直接道明來意,李四爺剛把煙塞進嘴裡。一個衝動伸開嘴巴,還未說話,煙先掉了,幸虧薛向眼明手快。隔牆伸過手來一把抄住,遞還給他。
“哈哈哈………..”
是以,全部暑假,薛或人都抱著《三國演義》、《鬼穀子》、《厚黑學》翻個不斷,兩月雖短,倒是獲益很多。
見李四爺應下,薛向鬆了口氣,又估摸著李四爺現在的環境就不如何好,便從兜裡取出個信封,遞了疇昔,李四爺不解其意,覺得是甚麼函件,翻開一看,竟是一紮鈔票,立時顫抖動手,遞還薛向,死活不收,還是薛向說折抵人為,李四爺才收回了手,死死攥住。
三場測驗倒冇持續多久,最後一場,薛向按例提早交卷,出得校門時,不過下午三點半。他便駕了車,朝陽鋼鐵廠奔去,隻為尋訪李四爺。畢竟這回固然不像上回有瘸老三和李四爺跟著把關,而是自覺收買老物件兒,可往港島送貨前,還少不得行渾家把關,甄選珍品和真品,瘸老三不在。明顯,此活計就得下落在李四爺身上。
薛向當官有日,胸有丘壑的官員遭受過很多,此中尤以陳道的深沉,趙國棟的油滑,胡拂曉的見縫插針,郭民家的陰狠讓他影象猶新。他自忖,如果冇有宿世的堆集和預感,光論宦海手腕,這四小我,隨便一個,就夠他學個十年八年的。
約談好李四爺,更兼測驗業已結束,暑期已快到臨,固然他這曠課大王本就冇有甚麼暑假觀點,可總歸能名正言順地歇息了,是以,薛向完整輕鬆下來。
“說甚麼幫手啊,三哥這話說得忒不隧道了,不巧,酒冇了,如果另有,說不得還得罰幾杯,三哥,你有事兒就叮嚀,這磨菇樣兒,可不是你氣勢。”郝運來一聽薛向有效得著本身的,立時搶出聲來。
當然,薛向當官並不是為了玩弄權謀,而是自有抱負。可他若不通機謀,恐怕就是再有抱負,也不會有處所給他發揮,對上那四人中的隨便一人,都能吃得他渣也不剩。套句《九品芝麻官》裡的一句台詞:贓官奸,清官更要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