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黴物[第3頁/共3頁]

“蜜斯，我甚麼苦都能吃，你彆把我賣掉，我一天隻吃一個饅頭，我……”

江若寧讓她坐在木盆裡，抓了澡豆給她沐浴。

江若寧給江歡換上了潔淨的衣上，又給她洗了頭，教她如何洗衣服，因她有病，臟水不能倒到排水溝裡，隻能撲到土裡，又教她將內褲與其他衣服分開洗。

江若寧不敢去想，那是如何的畫麵。

夜裡，江歡睡在了小耳房的小榻上，身上蓋著和緩的被子，自她有影象來，第一次感覺放心。

可一到東溪縣牙行，他們都曉得我有病，就將我交給河媒婆。

“那天早晨，一個美人姐姐帶我去沐浴，然後給我穿上了標緻的衣服，還讓我吃了一碗燕窩，我不知如何了，就那樣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好痛，一個男人拿著一根香，在我身上點著，我身上的香疤就是他留下來的……”

“你當時多大？”

如此一問，掌櫃的還真愣住了。

她再次道了謝，抱著一大筐的黴物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