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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賠東西的事兒嗎？！”顧至誠咬牙道，“人家沈府那麼大師業，還買不起幾個餅，非得你賠？你說他是孩子，禦史參不到我們，那我問你，當年陳王又犯過甚麼錯？還不是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滅了？你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非得整件事出來才放心是不是？”
這幾日胡嬤嬤未免對勁起來，在熙月堂說話聲音也比本來大了，劉嬤嬤在墨菊軒侍侯著沈宓茶水，對胡嬤嬤日漸不忿，乃至於差事上都經常出點小不對，不是給沈宓的茶水過熱，就是把他平日愛喝的銀針濕水發了黴，沈宓斥責她，這隻是開端。
戚氏雖說已知了短長，見著兒子憋得滿臉青紫的模樣不免落淚。好鄙大家們有眼色，動手都不重，十板子打下來也就紅腫了屁股，並冇有翻著花。不由心想那沈雁真真是顧頌命裡的煞星，前次被她打青了眼，此次又幾乎被打得皮開肉綻，兩人的八字一定這般相沖？
戚氏聞言嚴峻起來：“你的意義是，我們這些勳貴會被撇開至一邊了？”
“這是如何了？”
說到陳王那案子，戚氏再也不敢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