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幫我？[第2頁/共4頁]

這傢夥還真是實際，有事找他的時候就笑眯眯，冇事的時候就抓住他損個冇完。

顧頌停下筆來。

沈雁驀地蹙起眉來。那日在三房裡瞥見的阿誰不大端方的丫環，彷彿就叫琳琅？

她端起茶盞來喝了口水，目光深沉而幽遠。

“奶奶！”琳琅見她這般沉默，不由有些著慌，也早冇了常日裡那般氣勢，她猛地握住她胳膊，語氣緩慢隧道：“人但是奶奶命令讓我殺的，若真是太太思疑到了我頭上，奶奶你可得幫我說話！不然的話我也必然不會讓奶奶好過的――”

沈雁這裡再回想了那日在三房裡的所見，沉吟了半晌，俄然又喚來了福娘：“你去顧家找找宋疆，看看顧頌現在在做甚麼？他如果冇事兒，你就讓他到巷子裡來一趟，就說我有事尋他。”

“不曉得是誰。”琳琅臉上很凝重，她走到桌畔邊沿道：“不過舅太太服從了奶奶早前授意，臨時已經把動靜完整封閉了，而舅老爺的事也冇有甚麼人曉得，以是倒不怕他們查出甚麼來。但是舅太太卻還奉告我，那人不但探聽劉家的事，還特地探聽了奴婢――”

劉氏聞聲抬開端來，一伸手差點撞翻了手畔的杯子：“是誰探聽？”

出了角門，到了兩府之間的巷子裡。沈雁已經等在那邊了。見著他出來便就笑眯眯地迎上來。

“誰說不去？”

顧頌橫眼瞪她。扇子搖得更狠惡了。她就這麼見不得他好，冇事就咒他捱揍？

沈雁不說話了。

胭脂怔了下，不知該如何接話，半日才點頭：“究竟確切隻要紫英與琳琅二人去過伍姨娘房中。”

“琳琅？”

劉氏剛從四房裡看望陳氏返來，琳琅便撩簾子進了來。

“奶奶！方纔我打劉府返來，聽舅太太說昨兒下晌有人探聽劉家的事！”

“可若不是太太，又會是誰？”

沈雁凝眉道：“你的意義是說，這幾個月裡，有懷疑的人除琳琅就是紫英？”

劉氏見著她這股惶恐失措，一顆心也莫名地跳起來，她甩開她的手走到窗前，望著遠遠站在廡廊那頭的丫環們，攥緊了手說道：“或許隻是你想多了罷了。太太如何會思疑到我們頭上？我在府裡做了八年賢能淑德的好媳婦，太太就是思疑到陳氏華氏頭上也不成能思疑上我！”

“行了！”

顧頌直起家，把筆掛起來，在一旁水盆裡細心洗了手，拿烏黑的綾帕擦乾，出了去。

顧頌見了沈雁返來，頗覺有些無聊，正籌算放開紙來練字，宋疆俄然出去，詫異地盯著他高低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