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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頌縱是不大說話,現在卻比他們誰都更冇好氣,因為安寧侯威脅的是沈宓。沈宓是沈雁的父親,他竟然也敢如許拿捏他?便就冷哼著下告終論:“這小我不是好人!”
“隻是甚麼?”都督同知左漢聲官居從一品,也是魏國公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曾經在疆場拖著條傷腿把失血昏倒的魏國公揹回營地的,聽到這話立時圓睜了虎眼望過來。
來者是客,他又比他們虛長一輩,天然不能如他們這般。還是出去迎了客,讓到廳堂裡敘話。
薛亭一聽這話兩眼亮了,擊掌道:“對呀!我們來個神不知鬼不覺,他能上那裡喊冤去?”
“甚麼時候輪到我們怕他了?”薛亭有點悻悻地,冇勁地在羅漢床尾端坐下來。
“那當然!”薛亭乾脆地,然後把他們都招攏過來:“我們先合計合計……”
安寧侯看看合座裡稀稀落落的客人。俄然有點悔怨來早了。
董慢瞅了他一眼,漫不經心腸道:“實在也不必怕他。我們幾個都是會武功的,想要讓他吃點苦頭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隻要不讓他曉得是我們做的,他就是想栽費事到我們頭上也栽不成。”
秦翌固然也是韓家的親信,但相較於左漢聲的樸重,他卻世故很多。春闈的事他也曉得,胡永成他們歸去營裡天然會說嘛,沈宓是炙手可熱的寵臣,韓稷是他將來的頂頭下屬,安寧侯又是皇親貴戚,這些人他誰也不想獲咎。
可一想到皇後那番話,再想想今兒是為著甚麼來的,他又生生地把這股氣給嚥下了肚去,這一來腹中未免有些不暢。深吸氣再呼一口,聽著就跟感喟似的。
沈宓到了門口,下了馬,韓稷便與一世人迎出來了。他固然現在升了要員,但被這麼多高官兒齊齊驅逐卻還是顯得有些過於昌大,站在階下他笑道:“韓將軍客氣,秦將軍客氣。”明顯看到了安寧侯,卻獨獨略了他疇昔。
自打春闈那事過後到現在,安寧侯一向未與沈宓會麵,也未曾上門來表示甚麼。但這並不代表皇後就此死了心,沈宓官做的越大,對她來講越是有效,她如何能夠因為這一次失利而放棄。
安寧侯有些窘,但跟皇後的斥責以及沈宓的首要性比起來,這冇甚麼。他安份地呆在韓稷身後,迎著沈宓進了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