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搬家?[第2頁/共4頁]
昨兒夜裡,沈宓去尋沈觀裕詳細說了些甚麼她不曉得,但她總歸曉得一件事,沈觀裕跟皇後勾搭這事,他遲早是會捅破的。而邇來安寧侯幾次三番這麼作死,再加上在去過魏國公府以後,安寧侯自顧得空之際又遣人來送禮給沈宓,她如果再想不到他說搬場是為了甚麼,那也太假了。
沈觀裕退出乾清宮,往東南向的南三所走來。
“是挺俄然的。”沈雁望著他,揚眉道。她端起茶來,又幽幽望著地下說了句:“我父親此次,也許是動了真格了。”
早餐後沈雁去找顧頌。
他臉刷的紅了,擱在膝上的兩手俄然變得無處安設,搓一搓又握成拳,握成拳又鬆開來,“我的意義是說,等你老了,也能夠到榮國公府來做客……或者,我也能夠每年摘石榴去給你吃……”
沈雁瞪著他,他假裝冇瞥見。
自從那天他奇奇特怪地來找過她一回後,這幾日兩人都冇有見麵,常常去到顧家,宋疆不是說他不在,就是說他去了外書房上課,沈雁今兒便誰也冇奉告,直接撲到了鴻音堂。
他聞言又咚地坐下,可坐下後那顆心還在胸腔裡蹦跳著,彷彿隨時都會蹦出喉嚨來。
天子讓程謂將奏摺遞上來。翻了翻,說道:“這個何階貌似是承慶元年的進士?”
顧頌不知她有冇有看破他的心機,總之渾身不安閒。
顧頌臉上熱了熱,走過來道:“我哪有躲你?隻是這些日子應酬多,冇如何在家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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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他二十六的年紀能拿到如許的成績,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既然如許,你就該勸著沈二叔彆搬不是!”顧頌騰地站起來,神采也有些發白,他向來冇想過她會搬場,他們如果搬走了,他還如何每天和她見麵?還如何堂而皇之地登門找她?剛纔還說來日方長呢,卻不想幸運如許短。
倒是越說越語無倫次,的確像是多長了根舌頭似的。
“那你呢?”顧頌繃直了身子:“你也想搬嗎?”
“對啊。”沈雁點點頭,“我們家的環境你也曉得的,歸正自從我們回京後又冇有安生過,我父親貌似非常煩惱,現在正介於搬或不搬之間。”
沈雁在他身後的石凳上坐下,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為甚麼躲著我的。”她接過宋疆奉來的攤到方纔的花茶,悄悄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