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真巧（加更）[第2頁/共4頁]

不過如何看都不像是甚麼歡暢的模樣。

顧至誠這邊與韓稷一麵等著沈宓返來，誰知吃了午餐，目睹著暑氣居高不下，正要著人往冰盆裡添冰，長隨就出去講沈二爺出了宮又往許家去了，顧至誠一聽，遂與韓稷道：“看來不巧得很。既是如此，也隻好改再由我去問問他了。”

天子忍耐地唔了聲，眉頭卻愈發緊擰起來。

韓稷卻不能跟他說這統統乃是他先佈下的疑陣，但卻也不能將他解除在外，他說道：“我上個月收到家父來信，說是格爾泰確切已經避開了幾次與巴特爾的牴觸，至於外頭傳的那些小道動靜，便難知真偽了。”

韓稷在外書房裡吃完茶，便就出門來尋顧頌，而顧至誠恰好也要去上房給榮國公夫人送中元節的祭禮冊子，遂就一道出了門來。誰知才進了中庭，頭一眼看到的便是這一對，以及地上那再熟諳不過的兩筐子葡萄，兩人在門廊下，便就不約而同愣住了步。

韓稷笑道：“實在是有些不巧。”

她扒開他手臂站出來，說道：“你乾嗎呢？”

顧頌急得鼻尖上都在冒汗了，想到他們交火時的殺傷力度，拎著那串葡萄，頓時不知是放還是不放。

韓稷隱晦地點點頭：“有能夠。”他昂首望著牆上大周的輿圖，又道：“現在就看皇上那邊有何反應了。假定皇上服了撤退之意，我們隻要藉機上疏，那麼離收回密旨也就不遠了。”

顧至誠雖不明白韓稷為甚麼要這麼說，但再眼拙也看出來他們這頃刻間的火星四射，他可懶得跟幫孩子們叫真，聞聲她這麼問，遂說道：“也冇甚麼要緊事，就是看看邇來他聽到甚麼動靜未曾。”r1152

顧至誠凝眉道：“難不成，格爾泰已經發覺了烏雲的企圖，決定先動手為強？”

顧頌一顆心咣噹落了地，立馬衝他投去感激的一眼。

沈宓沉吟了一下，說道：“假定外頭的傳聞是真的，魏國公便更應當緊守國門，細心謹慎，謹防最後得勝的格爾泰或巴特爾趁勝擾我大周了。這二人均是虎狼之徒，以大周現在的兵力，冇法與之硬拚，媾和恐怕也隻是給其徒增一個侵犯的來由罷了。”

然後隔著天井遙遙衝顧至誠揮手：“顧叔！”

顧至誠迴應了一聲，然後與韓稷走了過來。

他們兩小我針尖麥芒，沈雁如果曉得果子是韓稷的，會不會立即把吃下去的從速吐出來？韓稷又會不會趁機對沈雁冷嘲暗諷一番？他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相互曉得葡萄的來源和去處纔沒說出來的，如何會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