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自由心證[第1頁/共3頁]

玄至澈笑笑，“我隻是太傅，又不是國師，既無卜算之能，也無讀心之術。曉得與否，端看四皇子如何想了。”

二公主和三公主都賞光來了賞梅宴，他年未弱冠，來此即使算是貪玩，可也能解釋為獵奇或者護送姐姐mm過來。

玄至澈道：“聖上一貫看重四皇子，很多事情，聖上都未曾坦白於你。以是四皇子應當曉得現在聖上側重的兩件事，一件是稅，一件是兵。”

“至於江川侯府……當年閩王風頭正盛時，父親都從未遁藏，更何況現在？隻是嬌嬌太小，又是侯府掌中明珠，明眼人都能曉得，嬌嬌就是江川侯府的命門地點。”

看出夏侯永康翻湧的心境，玄至澈道：“我另有事，便下走一步了。”

玄至澈笑笑道：“四皇子做事穩妥，聖上都經常獎飾，我又如何要介懷？言歸正傳，我請四皇子出來，實在是有些話在宮中不便利說，在這裡的話……被人發明固然有些費事，卻也輕易解釋。”

自從曉得白家同江川侯府曾定過親，夏侯永康便讓人將白家查了一遍。

“父皇他……曉得嗎？”

“工部？”夏侯永康想到了甚麼，神采變得丟臉起來。

“我會讓嬌嬌奉告你。”

夏侯永康敢扮做內侍的模樣來此，也是這個啟事。

隻是不知為甚麼，麵對玄至澈毫無笑意的鳳眸，他有些心驚肉跳。

夏侯永康抿了抿唇角，“白家此番返來，是擔憂朝廷查閩王市舶稅時，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買賣軍器的證據吧？不然……不會如此巧。”

玄至澈點頭，“工部有舊例，會將修補過的兵刃和鎧甲作為軍需送到各地虎帳。不過，開戰時，不一樣。存亡存亡關頭，舊甲、舊兵如何能勝？”

夏侯永康明白，太傅疇昔不奉告他，是因為他太小，現在倒是正恰好，因為來歲他就滿八歲，在上書房所學的課業也會有所竄改。

“不過白家人並冇有回故鄉，而是跟著閩王去了閩地。”

“另有一事。”玄至澈道，“白家人跟著閩王返來了。”

夏侯永康雖有迷惑，但也未催促。

他最多也不過是冷眼旁觀罷了。

“很有能夠。”

“那豈不是說，他們同閩王早有勾連？靖安關之戰，他們是用心做動手腳，讓我外公敗北。目標是……”

隻不過白平救過江川侯，侯府不想將其牽涉此中，這才……

如許的事那裡會有證據？夏侯永康信與不信，隻能自在心證了。

“是工部送去靖安關的軍需出了題目？”

玄至澈看著他，似在躊躇。

“他曾是在武侯營中養馬，幸運不死，被我三弟所救。四皇子有疑問，便去找他吧！是真是假，還是要靠本身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