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心字成灰[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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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子才過沒幾日，便是啟恒的週年忌了，內侍省頭兒曹紅進來請旨問我如何辦。我道：“有先例在，就遵循先例辦吧！記獲得時候叫法華寺的僧眾來做道場。”
最後，我鼓起勇氣：“啟憫，你聽我說……”
我咬著唇，不能解釋，也無從解釋。最後滿腔苦水化作唇邊一絲苦笑：“是，是我本身……”
曹紅卻沒應下，反而說：“但是您腿疾未愈，攝政王的意義是，您就不必列席了，還是好生養著。”
“唉，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嘛！”春分也長長歎了口氣，我們都感覺這件事不要查下去為好，本相越早揭開，元曦越傷害。
我讓春分把疇前啟恒給我的犒賞都拿出來，我一樣一樣的看過，又一樣一樣的放歸去，直到找到阿誰鳳凰於飛的金簪。還是我十五歲生日那天，啟恒送的，可惜因它過分富麗，我至今都沒有戴過。我摩挲著簪頭那赤金的鳳凰，又拂過環繞在四周的紅寶石，將簪子斜插在頭上。
春分看了，說：“這簪子確切華麗，可惜這幾年是不能戴了。”
春分俄然跪了下去，我不解的看著她，然後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