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第2頁/共4頁]
本日倒是宜貴太妃伶仃來了,隻陪著茯若說了好一陣的話。茯若也不由喟歎道:“哀家現在也快是四十的人了,想著當年初度入宮的時候,不過纔是十五歲的年紀,隻和現在的皇後的昭儀差未幾,當真是光陰不饒人啊。”
皇後聞了,心頭一跳,隻是慌得說不出言語來,溶倒是出聲幫著辯白道:“還望母後息怒,這原是太皇太後的意義,隻說是皇後還年青,且兒臣後宮的嬪妃也少,六宮事件繁多,隻恐皇後摒擋得不全麵出了甚麼不對。隻讓後宮的人看笑話,以是才叮嚀皇後事事向長樂宮稟告,如此一來,皇後她辦事也不輕易出了不對。”
茯若隻是手勢一滯,緩緩點頭:“若在這六宮裡頭冇有權勢,便是職位再是高貴又能如何。哀家在後宮裡頭煎熬多年才熬到了現在的太後之位,斷斷不成在此時安然處之。且現在哀家的孃家遭遇打壓,哀家怕是要勞些心力了。仁惠太後和哀家在後宮裡運營了數十年才使得宋氏有本日的職位,決計不成在此時被太皇太後所打壓。”
新帝溶即位過後,改元延和。因著溶年幼,以是太皇太後上官氏垂簾聽政。指引著這個原因,上官氏一族在朝中的權勢倒是比之先前強了數倍。而本來遭遇貶斥的蘇氏,薛氏家屬亦是稍稍在朝中答覆了些許權勢。
”
茯若聞了,隻垂眸撫摩動手上的白玉快意,緩緩道:“難為皇後一片孝心,隻念及著哀家數十年的辛苦,卻不顧及太皇太後她白叟家每日忙於朝政的辛苦,哀家聽聞,皇後事無大小都要譴人去長樂宮討個示下。”
溶隻是冷靜了半晌,隨即才低聲道:“如果母後說的乃是兩位大人丁憂的事,這倒是叫兒臣難做了。那原是皇祖母的意義。皇祖母說我朝曆代以仁孝治天下。這個“孝”字乃是最最首要的。”
茯若置身九蓮鳳尾寶座之上,俯視著溶冷聲道:“難為天子另有這份心,還記得哀家。隻是眼下哀家的孃家出了事,便是天子再如何存候,哀家的內心也還是難以心安啊。”
茯若聞了,隻是“咯”地嘲笑一聲:“張氏與哀家爭鬥數十年,不過便是為了皇後的名位,隻是眼下雖說她的兒子成了天子,但隻怪她行事過分於陰狠,傷及了本身,在後宮安度暮年的福分她是冇了。至因而否追諡她為皇太後,哀家何必在乎這些事。憑她如何,來日史乘之上,先帝生前親身冊封的皇後隻要三人,而薛氏被廢,懿仁皇後早逝,有福分做了皇太後隻要哀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