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真情假意[第2頁/共4頁]

是啊，非論你信與不信，還不都是不聞不問？清羽心中仇恨，麵上仍舊不動聲色，儘力把聲音放柔，“郭昭媛現在如何了？皇上可有懲戒她？”

段瑞伸手按住了她的肩，“你身子還衰弱，不能下床走動，還要再多歇息幾日。”

“寶玉，我常日裡待你們如何？”

寶玉昂首，此次是真的帶上了一絲驚奇，“是皇上……主子如何連這都猜到了？”

寶玉低頭不語，半晌才道，“主子慧眼。”

段瑞伸手攬過她，歎道，“此計雖好，可惜卻帶累瞭如許無辜之人。”

“莫不是已經有人將臣妾落水的顛末講得清清楚楚了？”

段瑞訝異地抬開端，望向她，半晌才道，“此事朕心中稀有，你且放心養病。”

段瑞點了點頭，“本身的身子，總要把穩些纔是。”

段瑞瞧見她的淚水，眼底有一絲動容，轉過身不忍再看，隻道，“年關將至，朕有要事要忙，便不常來瞧你了。”

“當日我命她前去禦花圃刺探，她返來便著力襯著前麵王朱紫和李承諾的牴觸，並且一個勁兒攛掇著要我走另一條路。我已經模糊感覺有些不對勁，見到郭昭媛的那一刹時纔想明白，可惜已經晚了。”清羽悶聲道。

清羽艱钜地轉了轉頭，瞧見了段瑞超脫不凡的臉龐。他的麵色一如平常，冰冷且不帶豪情，眼神裡卻彷彿模糊有著一絲體貼。

段瑞笑著，伸手拄著下巴，眺望著她，“窗邊冷，容兒還是關上窗子罷。”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走了出去，默不出聲地擦乾清羽臉上的淚水，又扶她躺下，轉而替她將被子掖好。

“這上麵全都是跟郭家暗中勾搭的官員，以及郭家貪汙庫銀的記錄，臣妾顛末這幾個月的暗中調查，終究得來……咳咳……”蘇雅容話未說完，竟是一陣咳嗽，不由得伸手捂住胸口，麵露痛苦之色。

段瑞沉默著走到清羽身邊，悄悄抬手拂去她麵上的一絲亂髮 ，輕聲道，“你既醒了，朕便放心了。這件事是不測，你不要計算，好好養好身子。”

“寶玉，寶釵呢？”清羽忍不住問。

蘇雅容不覺得然，“做大事者不拘末節，皇上何必如此？”說罷，她回身走到桌邊，抽出幾張紙來遞給段瑞，紙上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小字。

段瑞點了點頭，瞳孔卻收縮了縮，道，“皇後身子不適，此事由朕親身運營便好。”

“皇上……如何來了？”清羽開了口，嗓音非常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