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誰更狠[第1頁/共4頁]
本想一邊兒站著看笑話,哪想到沈承狼狽萬分的從水裡爬出來後,即便凍得渾身打擺子,做的第一件事卻不是驚駭或歸去換衣服,而是從地上撿起塊石頭,一下就把那推了他的主子頭上砸出了個大血洞穴來,這還不算完,緊接著竟然又揪住較著嚇呆了的沈佑,兄弟倆抱著就再次跳到了冷水裡――
甚而當時,國公爺把沈承吊起來一氣兒抽了足足一百多鞭,待得老國公聞訊趕去時,沈承身子都涼了,可即便已是血肉恍惚不成人形的模樣,過了幾日,沈承竟又活了過來。
沈佑趴在地上,瞧著負手而立不屑的瞧著本身的沈承,當真是欲哭無淚,半晌手一撐,扶著牆勉強站起家形,緩緩擦拭著臉上感染的泥土,笑容暴虐:
“沈金這狗主子公然該死。虧他信誓旦旦,說是瞧見了漕幫二當家張青出入楊宅,如何竟是兄長?倒不曉得兄長甚麼時候和這家仆人乾係恁般好了,竟是連家都不回,反而宿在這裡?”
“可不,這也是府裡老太太心疼我是個冇人疼的,才特地給了這麼一處上好的院落讓我住――不瞞大人得知,老太太和我祖母情如姐妹,祖母在日,常常叮囑我便把這楊產業作自家相仿,又叮囑我凡是有空了,便要來此儘些孝道――”
嶽鈞恰好轉頭,瞧見這一幕,不由發笑,這沈佑委實有些混鬨,有這麼個峻厲的大哥管著也不算甚麼好事。這般想著,當即抬腿大踏步分開。
說沈承不甘心也好,笨拙也罷,歸正就是不管多少人瞧著,沈承都毫不會表示出和沈佑兄友弟恭的一麵,連帶著對沈佑的討厭也是毫不粉飾。
“至公子客氣了,既然是至公子在此,瞧來方纔不過是一場曲解罷了,倒是我等冒昧,擾了此處清淨。”
“嶽大人府衙內怕是另有公事,”沈承還是客客氣氣,“今兒個勞煩嶽大人了,他日我等兄弟再親身登門賠罪。”
正自胡思亂想,麵前俄然影子一閃,等回過神來時,後脖頸處就多了一隻手,沈佑猝不及防之下,好險冇疼的叫出來,隻是真哭出來,這臉可就丟淨了,隻得強忍著劇痛,澀聲道:
至於說沈佑,則是對這個兄長既厭又憎又怕――
“至公子言重了,既如此,我們就此道彆。”
口中說著,掐著沈佑的脖子往前麵而去。偏是有衣袖映著,瞧在旁人眼裡,清楚是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幸虧老太太當初那麼疼你,你竟是這般回報她白叟家的?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滾疇昔給老太太叩首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