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再難回首情緣儘斷[第2頁/共8頁]
百裡長手裡已握了匕首,頂在那人脖子上,悠悠坐在他背上,笑意濃濃:“四妹。”
李瑾賀嘲笑:“安陽綁架她做甚麼?又引誘安然上山?虧你還曾做過文臣之首,這類大話也說的出來。”
賀均平頓了頓,公然是……生分了,已經不再是當年阿誰會黏著本身,不再是會逗他高興,和他一起馳騁平原的女人了。他嘶啞著嗓子說道:“對不起。”
安然避開他的灼灼目光,她想要的,向來都不是這句。她想問他這兩年在做甚麼,但是問不出口,既然前緣難再續,何必讓這些含混的體貼讓人產生曲解。
原因?韓氏能說徐家那一紙休書上列的三十多條罪證嗎?她覺得安陽隻是性子放肆,橫一點罷了,可冇想到不孝敬公婆、不恭敬夫君這些竟然也有,那她能辯駁甚麼,做了徐家人,卻當本身是徐家的主子,她那裡有臉去說。
眸色一如當年竣冷而微顯涼薄,臉部線條緊繃,卻比以往更加淩厲。不過兩年工夫,已像是成熟了五六年,更添了幾分雷厲流行的大氣。不等他開口,眼眸一濕,兩顆珠淚便滾落,連手上的簪子都快拿不穩了。
百裡長點點頭,見她這回真要走了,又朗聲添了一句:“邊城局勢嚴峻,有細作入城。”
本日歸去她冇有抄巷子,由通衢歸去,哪兒人多往哪。路走了一半,也冇發覺到有甚麼傷害,但一刻也不敢遲誤,步子走的更加快。到了巷口,往裡走了十多步,已經看到錢管家在門口掃地,這才鬆了一氣,可從那岔道穿過,中間巷子卻伸出一隻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扯了疇昔。喊也冇喊,就被捂住了嘴,驚的她拔了簪子就要刺。
李仲揚說道:“你大能夠問問安寧的貼身丫環,可有找過一個叫孫麻子的人,又可有幫她寫過邀約安然去翠音山的信。她彆的或許不知,可這兩件事,她卻定然曉得。”
安陽被嚇得失魂,人便呆呆傻傻的,白日在房裡哭哭笑笑,夜裡還在院子裡唱曲子,曲調淒清。徐保和從窗戶那往外頭看過一回,隻見安陽披頭披髮,身著紅衣,嚇的兩眼一翻,暈了疇昔。
沈氏低眉想了半晌:“這事娘和你爹再想想,這幾日就給你答覆。”
李瑾賀一點也不信,可見他又不似扯謊,遊移半晌,回家求證要緊,立即回了家裡。開端那丫環還不肯說,等捱了兩個耳光,這才招認,確切幫安陽寫了那封信,但是不曉得她的企圖。李瑾賀又並不傻,明白過來,長歎一氣,這下他如何有臉見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