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搶親?[第1頁/共3頁]
“那豈不是無媒苟合!”積善跳著腳嚷道。
端坐在上座的積善,衝動的鬍子亂跳,他不知聖尊用了甚麼體例,竟讓昏倒了三天三夜的濯清行走如常。江細雨神采安靜地立在一旁,抱臂看著一身紅衣的新人。方若緊挨著他,不時拿眼神切磋般地飄上幾眼。
“是你!我記得你,你是阿誰每天給我送藥的啞巴!”阿音詫異地看著他,“你的頭如何變成了這個模樣,可真醜!”
方若想了想也跟著退了出來,卻在門口與去而複返的江細雨撞在一起。
枯黃的葉子,式微的樹木,苦楚的石塔,在素淨的紅布烘托之下,顯出詭異不凡的喜慶。石塔前的空位上,黑壓壓站滿了人。黑衣莊嚴的野狼軍,膽怯噤抖的幼狐,讓這場代表著幸運誇姣的典禮仿若祭奠普通。而那緩緩而行的新人,恰是這場祭奠不成貧乏的祭品。
三拜纔可成禮,石塔內裡卻在這時響起了兵戈訂交的聲音。
聖尊枯樹皮一樣的臉刹時有種崩裂的跡象,忍了好久的敖江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死老頭,甚麼叫無媒苟合!”阿音聽了半天總算明白過來,小臉緋紅地嚷道:“你是我師父,又是青雲觀的觀主,隻要你同意了,我們就有了父母之命,至於媒人之言,在坐的各位都能做這個見證!既然有了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又如何能叫無媒苟合!”
“方若已為人婦,怎會移愛旁人!倒是你很奇特,一心為她卻不喜好她,彆人一心為你,你也不喜好!”
敖江拍動手看著世人笑道:“小丫頭說得對,食色性也,矜持個屁啊!”
積善不安閒地咳嗽一聲,起家抹了把臉,又仔細心細地理了理身上的道袍,這才轉向聖尊,一本端莊地說道:“阿音雖非我親生,倒是我一手養大。 養者為尊,她的婚姻大事,不能兒戲!既然已經非做不成,那我們阿音也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江細雨無語望天,“老頭,這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銀子,我真是服了你了!”
“你、你、你這死丫頭,矜持矜持,你懂不懂啊!哪有你這麼恨嫁的!”積善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心口卻微微放鬆下來。方纔他重視到聖尊的眼神,對他“出嫁從夫”的發起並未反對,乃至還帶著一抹欣喜。
聖尊望向門口的水憐月,頓了一下回道:“好!”
“還真他孃的節外生枝了!”江細雨謾罵一聲,抬眼望向立在積善身邊的玉清揚和李江,對著二人搖了點頭,單獨一人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