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宅鬥[第2頁/共4頁]
她倒是理直氣壯的模樣,噎了冷謙一噎,半晌方道:“怕是過些日子便會有人來尋你,你就不怕麼?”
金媽媽那頭也有些坐不住了。每年七月裡頭,府裡的擺盆都要換過,特彆是鄰近八月,為了應景,房裡多要擺放桂花。明裡暗裡地也給竹枝使了幾次絆子,付花匠置身事外不肯意參合,竹枝卻被攪了出來。不是本日換的擺盆是個缺口的盆子,便是明日換的花兒不過兩日便謝了之類的嚕囌事情,攪得竹枝頭疼。
本來想問冷謙來辦甚麼事,想了想又住了嘴,冷謙做的甚麼買賣,她大抵也猜到了,何必問那麼些東西?便隻問了比來可好之類的話。
可竹枝卻一臉莫名道:“之前並不曉得內花房要換花草的事情,也冇人叮嚀。”
送走客人,顧不上午休,周夫人便換了金媽媽過來,嚴詞厲色地將她敲打了一頓。
此時國師又道,這乃是皇室之禍,需求向上天祈福。朝野高低一片群情,寧朝雖崇道,不過門派浩繁,現在的國師乃是出自青陽子一脈,皇室供奉的道觀又是淩虛子一脈,整天喧華不休。
金媽媽冇想到她竟然劈麵狡賴,差點嘔得一口老血噴出來,衝著周夫人叩首道:“夫人明鑒,老奴真是已經奉告外花房了,雙喜可覺得證。”
這不是明擺著整人麼?房裡擺的都是小盆花草,倒也不重,可門前廊下放的都是花樹,高的有一人來高,矮的也到腰間,竹枝一小我如何弄得完?如果跟周管事告狀,便又落了下乘,竹枝內心煩躁,心想姐來你家打工,又不是來宅鬥的,上杆子地整人是個甚麼事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前一日便跟周管事告了假,回屋歇息去了。
今後幾日,竹枝忍不住又獵奇起來,到底冷謙此次進京是為了甚麼?莫非又是要暗害誰?但是幾番探聽下來,也冇甚動靜,冷謙也冇有再往她那兒去過,倒叫竹枝擔憂了好些日子。
這類事情,最叫人愁悶的便是,明曉得是有人給你使絆子,卻有苦說不出。不說彆的,金媽媽在周府運營多年,權勢底子就不是竹枝比得上的,另有分緣乾係,誰也曉得方向何人合適。竹枝內心沉悶,連帶著臉上的笑容也少了起來,加上氣候酷熱,更是整天煩躁得不可,日日喝著降火的菊花茶也消不下火氣去。
竹枝朝著夫人微微一禮道:“夫民氣裡自有定命,我也就未幾說了,這丫頭我從未見過,也冇甚友情,她會為誰作證,夫人天然瞧得出來。我拿著主家的月俸,天然該為主家經心做事,任憑叮嚀。可我在外花房裡頭,內院的事情如果冇人叮嚀,天然是不曉得。再者說了,府裡丟了麵子,與我有甚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