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如何說,那人畢竟是個陌生男人,直接動手摸彷彿有些說不疇昔。但是白清寒並冇有給快意回絕的機遇,待她意欲抽手之時,指尖已經觸了上去。
白清寒身子一閃便閃了疇昔,他趁著男人脫手之時,立即掰住他的手腕奪了他的斧頭。
春雨落下,垂垂沖刷掉了斧頭刃上的鮮血,可卻沖刷不掉這罪過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