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聶俊語再次閉上眼睛,身材靠在輪椅上,讓人揣摩不透。
他竟然感受不到,他是應當肉痛的,為何心倒是如此的安靜,彷彿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眼神冷酷了很多,渾身的氣味也濃聚彙成了玄色。
那凜冽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戰戰兢兢,一不謹慎,就會被那激烈的煞氣所傷,死無葬身之地。
眼瞳通俗,臉頰上除了冰冷,冇有過量的神采,眼底是一片絕望與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