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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笑眯眯的瞄了徐苒一眼,徐苒不想她當著這麼多人也不收斂,臉一紅,白了他一眼,保生暗笑,心道,這但是一物降一物,想他姐夫是個多剛烈有手腕之人,就被他姐死死降住了。

顧程自去配房沐浴換衣,待他清算安妥轉返來,大姐兒已在帳內,隔著青紗床帳,顧程瞧見裡頭的人兒,氣味有些不穩,伸手撩開帳子便鑽了出來,更瞧得清楚。

顧程哭笑不得,一伸手握住她的手,奪過匕首丟在帳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咬著牙道:“真真讓爺寵的冇邊兒,床榻之上敢跟爺動刀子,不降服你,真要翻上天去了。”說著舉著她兩條腿兒,狠狠入了出來……弄了半宿才放過徐苒,拿了布巾與她清理潔淨,重穿了小衣,摟在懷裡道:“到了這會兒,大姐兒怎還狐疑爺,除你以外,何曾有第二個朋友,值得也如此。”

顧程怕大姐兒累,又伸手想去接她懷裡的小貝,哪想小丫頭可不買賬,一隻小胳膊死死勾住徐苒的脖子,瞪著顧程,另一隻小手打他伸過來的手,啪啪的響了好幾聲,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阿誰小倔樣兒,顧程越瞧越想大姐兒使小性兒的時候,不由嗤一聲樂了,伸手捏了她粉嘟嘟的麵龐兒:“得了,爹不抱你還不成嗎,這小性子使出來,真真跟你娘一個樣兒。”

也怕外頭風涼吹了倆小傢夥,雖開了春,到底還在仲春裡頭呢,忙道:“外頭風涼,進屋說話兒吧!”

顧程目光略閃暗道,朱翊那心機他怎會不知,對大姐兒存著意呢,隻這一對上江山就歇了大半,顧程倒是冇想到大姐兒都孩子娘了,還這招人,暗道今後需看緊些纔是,現在倒不怕朱翊如何,朱翊既吐口放了他們佳耦,想也不會懺悔,至於這陳家酒坊的內廷供奉,恐還是瞧著大姐兒的情分呢。

徐苒發明這廝的確皮厚的令人髮指,怕他又來膠葛,一叉腰一瞪眼:“害臊甚麼?本女人是防著你這個老色胚呢,你出不去,不出去,一會兒我去彆處睡去。”

徐苒這才抱著閨女攙著陳大郎走了出來,這一出來,真正彷彿隔世,影象中的小院早已不知去處,取而代之是一進進規整的院落,青磚黛瓦好不氣度,那裡還是阿誰窮的叮噹響的莊戶人家,彷彿已是一方富賈。

隻見大姐兒渾身香噴噴的側臥於榻上,衫裙兒都已褪去,□兒隻穿了條輕粉絹紗褲兒,輕浮通透,映出她兩條*苗條,下頭大紅軟緞睡鞋兒裹著兩隻玉白小腳兒,微微弓著,恰是顧程最奇怪的式樣,上身未穿肚兜,著了一件綠綾抹胸,堪堪遮住一對ru兒,中間暴露白馥馥一截子肚皮,頭上青絲拖與腦後,俏臉上噙著笑,目光灼灼盯著本身,說多勾人就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