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卸下易容[第1頁/共3頁]
來到府門口與原顏朱彙合後,兩人馬不斷蹄地趕回了拈花閣。
此時,知更手裡拿著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套女子衣裙。
而一旦讓這些人分開了大雍境內,那事情的性子就變了。
可誰知,出師未捷身先死。
“本來生,調集統統人手,你我兵分兩路,你走陸路我走水路,我會極力在半路截下他們,到時候你在岸邊策應,半途我們都以信鳥傳動靜。”
想過會不會是陸府的仇敵,畢竟陸老爺經商多年,也有能夠獲咎了一些心胸不軌的小人,也想過說不定是有人覬覦陸家的財產,想要以此威脅陸老爺交錢,亦或是朝中有人想要操縱露白對沈鶯歌倒黴……等等很多啟事都曾想過。
驀地,沈鶯歌模糊有了些預感。
被他的話拉回思路,沈鶯歌思忖半晌,轉而問道:“曉得他們要去哪嗎?”
露白與陸景被人擄走後,他們在派人調查的同時,也做過諸多猜測。
她連東廠的門都冇踏出去,就被容久安排了“強迫休沐”。
她伸出去的手指不自發地發顫。
輕風簌簌,閒逛的樹影搖碎了滿目金光,而木盒中正悄悄躺著的一柄軟劍。
申時已過,日頭垂垂西斜。
原顏朱收攏羽扇坐下,可貴正色道:“冇錯,與我們猜測的差未幾,恰是之前在雍景城內拐走小孩的那些人。”
沈鶯歌有些驚奇,看向原顏朱:“本來生,這是……”
“彆的……還要借用一下本來生的易容東西,這張臉戴了太久,我該把它摘下來了。”
之前淩烽給她送來了很多沈非愁留下的武功秘笈,那此次……是不是也與阿爹有關?
說完,沈鶯歌抬手解開係在腦後的眼罩繩結。
這是沈非愁的遺物。
淮州多船埠,非論是大雍與其他國度的商貿來往,還是本國的商旅,大多都會顛末淮水流域。
原顏朱冇點頭,也冇點頭,而是說:“昨晚的時候他們還在淮州船埠,可不知是聽到了這裡的風聲,還是做賊心虛,本日他們提早開船了,按他們分開的時候猜測……現在大抵已經分開淮州的地界了。”
在沈鶯歌思考的間隙,原顏朱站起家來,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個三尺多長的木盒放到她麵前。
木盒在沈鶯歌麵前翻開。
之前傳聞九公主被人擄走的動靜後,她直覺與那些人牙子脫不了乾係,一向乾等著也不是體例,這纔想雙管齊下,嚐嚐能不能從這邊找到線索。
既然他這麼說了,沈鶯歌也不再多言。
她看到對方身後還跟著個有些眼熟的少年,稍一思考,這纔想起是她與容久第一次來拈花閣時有過一麵之緣的阿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