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92章[第4頁/共4頁]

“不讓我出來的話，就讓他下來吧！”沈晗月說完，便麵無神采地站在原地，冇有分開的意義。

她來這裡，是因為接管不了院長媽媽的死，當時萬念俱灰，情感過激，就想要與他同歸於儘。

接著，他又想起甚麼似得，輕聲道：“你的阿誰小叫葉恒吧？他彷彿躲在警局不敢出來，莫非他能賴在那邊一輩子？你就不怕他一出來就……”傅翼飛手掌劃過脖頸，冇講出來的話，已經很較著了。

瓊華小苑的內室中，琺琅熏香爐上，煙氣淡淡，全部房間漫著淺香。

羅媽媽走進屋子，沈晗月瞧出，她身上的青色衣裙是新製的，看來楊氏對她非常對勁，這纔沒幾天，又打賞了？

“蜜斯，您又發夢了？”說話的是瓊華小苑的丫環――晴蘭。

傅翼飛冇有放過她，甘願和她死在一起，都不讓她拜彆。本來這個結局是她明天來的目標，卻不是她主動。

欠你的，我還不了，命都冇了，也就冇法欠你了。

去廟裡拜拜？這個建議倒是不錯，但沈晗月曉得，沈夫人楊氏是不會讓她出府的！

沈晗月靠在頭，麵前儘是夢境裡，葉恒用對準太陽穴的場景。他哀思欲絕的模樣，就像一把鋒利的鋼刀，紮得沈晗月心口生疼。

“你承諾仳離後就嫁給我的，為甚麼食言？你覺得我會讓你狡賴？”葉恒的聲音很輕，輕到沈晗月幾近聽不清，“你當我是弟弟，當我是家人，實在我都曉得。你一向對我慚愧，對我虧欠，可真正欠我的是傅翼飛，是他毀了我的統統！你為甚麼要替他贖罪、替他慚愧……你是不是冇有健忘他……”

她曉得傅翼飛不想讓她死，以是你死我活的局麵，不是他想要的。

沈晗月冇有迴應他，目光冷僻，乃至連“不成能”三個字都懶得跟他說，隻是將鋒利的刀刃再次對準脖子，一步一步向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