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頁/共4頁]
等他屁顛屁顛分開寢宮,表哥已經爬到我身上,把我攏鄙人麵了:“如何賠償我?”
“既然我是你最後一個男人,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你中間跟女人結婚,就叫劈叉。”我表哥說這話的時候,跟我一樣穿戴黃緞子,長髮披肩,攏著被子眼神清澈,不曉得覺得是誰家出錯女青年。要不是我曉得他的尺寸,並且屁股又太疼,我大抵要把持不住了吧。但是現在我曉得他是披著美人皮的狼,因而嚥了口口水為本身擺脫,“我娶前後也是……情非得已……”
史官無恥叩首:“謝皇後孃娘恩情!”
戶部尚書很不歡暢:“若得了眼疾,帝容不修,該當聽皇後孃孃的話,好好歸去涵養。燕爾新婚,不宜再措置政事。”
我表哥一鼓作氣喝乾一碗。
現在我表妹一死,我的宮妃們的確變成了二戰結束德國投降獲得束縛的法國女人,一個個灰頭土臉地夾著彈弓走出了穩固成堡壘的宮宇,喜氣洋洋穿上了多年不穿的過期襦裙,抹上胭脂,載歌載舞鬨騰了三天三夜,還請宮廷畫師給她們多畫些畫像,“要喜氣,正能量,展露我們戰後的精力風采,以及諸妃之間巨大的友情!”
因為在她們哭訴前後的可駭主義時,我表哥俄然抄起長頸酒瓶“啪”一下在桌子上一摔,握著儘是尖刺的半壁瓶身朝著圓桌上緩緩掄了圈:“誰再不讓眾姐妹過太常日子,本宮削她!”
“依你。”
表哥可貴對我和顏悅色,大抵是把眾妃都趕跑了讓貳表情很好。我感覺我大抵能揣摩出他那張麵癱的臉是如何傳達豪情的。比如像現在,嘴角下垂的角度比平時縮小了3°。他問我,“你想在那裡?”
“不要在這裡!”
“但是你冇死我就一向在和彆人睡啊!”我竟然是歡天喜地地這麼說。我刹時感覺這句話該當是我的臨終遺言。更可愛的是,我俄然發明我們床底下跪著寫起居注的史官,他從剛纔開端竟然就在奮筆疾書。
“如果冇故意上人,天下美女也多得是,凡是挑中,皆可納為麵首。自古豪傑難過美人關,若慕少艾,本宮為眾姐妹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