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絕念[第3頁/共5頁]

老嬤嬤伏在地上說：“皇上饒命，老奴這也是為了生存。這些年宮裡的宮女公公，凡是有馳念家裡人的，都是托老奴送信出去報個安然。他們的幾人偶而馳念他們，也是讓老奴帶信出來。這程美人還冇入宮的時候，就一向通過老奴與宮外獲得聯絡。厥後成了妃嬪，風俗也冇改過。”

老嬤嬤為了保住性命，趕緊說到：“皇上恕罪，老奴包管，他們都是往家裡送信，而入宮為奴的大部分也都是貧苦人家，不敢對皇上倒黴啊。”

他倦怠地點點頭，也不說話，悄悄分開了琢璞堂。他的背影有些許寥寂，但是這深沉的眾叛親離的近況，倒是他一手形成的。

那老嬤嬤被帶了上來，蕭琰指著翠兒，問她：“這個宮女你認得麼？”

我抬眼看去，本來是郭修儀。程美人的屍身被帶走，她膽量也垂垂大了起來，走到蕭琰麵前說到：“皇上，程美人固然死了，但是事情還冇弄清楚。在宮中私通是大罪，怎可亂來了事。程美人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哪怕死了也該弄個明白。”

她應了，帶了宮女倉促拜彆。陳昭儀側首看了看拜彆的郭修儀，又看了看我，道：“娘娘支開郭伯媛，想來有話伶仃對臣妾說吧。”

“一派胡言！”蕭琰怒不成遏，整張桌子都被掀翻，咕嚕滾了兩下。

徐晉承諾，趕緊讓人將程美人的屍身拖走。她的血滴滴答答，落在梁小儀堂中的地毯上，綻放出多多明麗的血花。

老嬤嬤用力想了想，道：“是她冇錯，她娘也在宮裡當差，宮外一個親人也冇有。她之前活著的時候，常常托老奴從宮外搞藥，差未幾半個月一次。厥後她就死了，老奴家另有她的一包藥，至今還放在桌子腿底下墊桌子。”

“皇上謬讚，臣妾不敢，”聲音是挑不出錯的謙遜溫和，我微一福身，對他說到，“天氣已晚，明日還要早朝，皇上早些歇息吧。”

郭修儀少不得忍氣吞聲：“臣妾再也不敢了，娘娘放心。”

蕭琰問道：“是誰？”

世人不敢說話，獨我冷靜道：“臣妾疏於統領六宮，請皇上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