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雪[第4頁/共4頁]

方由一把把我拉住，道：“你不能去，你若去了就說不清了。現在宮中高低皆由你主理，豫嬪小產你本就有任務，如果貿冒然前去奉告皇上，說不定反而將本身牽涉出來。”

我顫了一顫，問道：“如果當時我們去奉告皇上，豫嬪的孩子能保住麼？”

“本日不是柔儀輪值麼，如何你在？”我隨口問道。

我驚詫地後退兩步，幾近站立不穩。

“笑話！”我厲聲道，“何氏是何氏，豫嬪是豫嬪，你不能因為兩小我相像，就把對何氏的仇恨轉移到豫嬪身上。豫嬪何辜，她腹中的孩子又何辜呢？”

陳昭儀抽泣兩聲，低頭道：“不饒便不饒吧，歸正臣妾現在知己難安，皇上如果措置了臣妾臣妾反而感覺擺脫。”

我不語，思路逐步回到豫嬪小產那日。

方由無法一笑，擺擺手道：“我如果直接教唆姚幼雙，來日事情難保不會透露，豈會那樣笨拙？前幾日她來未央宮存候瞥見你做了幾個竹炭包附在火盆之上，我已然‘偶然’地流露給她香薰能夠按捺銀骨炭刺鼻氣味，公然見她熱情腸地做了幾個送給了豫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