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3.26[第3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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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聞言，很共同的挑眉，神情規複慣常的冷肅，“竟有人私藏軍器，好大的膽量！兒臣並不知情，如果事涉曹衍，父皇固然查問。”

俄然設席？定王驚奇。

謹貴妃點頭，號召兩人吃小廚房中新做的糕點。

話題落到高妘頭上，她的笑容有些勉強，朝上首皇後對答，倒是半點都不肯看阿殷——

繼而話鋒一轉，到了阿殷身上。

隻要太子心虛，隻覺方纔永初帝那一眼滿含警告怒意。

皇後淺笑，“定王妃是有了身孕。”

“那隻是在母妃跟前。”定王皺眉打斷，“我曉得母妃與她母親私交甚篤，這些年應孃舅所請，也極照拂麗華。然麗華雖在母妃跟前活潑可兒，在外卻一定如此，這一點，母妃想必能夠明白。她的脾氣與我無關，但暗裡跟皇後的人勾搭，幾乎變成大禍，這卻不能坐視不睬。”

宮中樂工排練的歌舞雖不似坊間妖嬈多姿，勝在樂曲極好，拿來下酒，倒頗怡情。

現在驀地聽定王說隋麗華竟會與皇後勾搭，起害人之心，多少難以接管——

樂曲初停，舞姬緩緩退下。

此時母子相聚, 不免問及北邊戰情。

“定王妃的身子還需求照顧嗎？”金城公主含笑望過來，“傳聞父皇本日封賞定王妃將軍之銜，可見其本領不減色於隋鐵衣，帶兵兵戈都不怕的。”

永初帝沉吟，中間太子微驚過後，仗著有皇後在場，還覺得永初帝是要趁此機遇發作，當即道：“這事我倒傳聞了。玄素到西洲後，派了常荀回京，這位常司馬算是我的內弟，他的本領連父皇都交口獎飾，交友又廣，傳聞也跟此事有關？”

“你的司馬，我怎會知情！”

她隻能臨時嚥下迷惑，端然施禮，待永初帝賜座後，在定王下首入坐。

永初帝麵帶笑容，說了幾句場麵話，不過是自正月定王出戰以後，一家人未能團聚，以是趁此機遇設席，稍享嫡親。皇後自是擁戴，在永初帝叮嚀開宴，宮人魚貫而入端菜的時候，便開端體貼定王，說北地苦寒、戰事勞累如此。

一貫的冷厲樸重口氣，雖不主動調試，但不悅時，涓滴不諱飾的挑明太子對他的敵意。

氛圍為之一僵，太子和皇後絕未推測永初帝會當眾提起此事，相顧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