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4.2[第1頁/共6頁]
現在含笑澆花,與這深深宮牆內帝後諸妃的姿勢也不大不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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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籌算?太子嗤笑。
即使昨晚已將前麵的事做過安排,阿殷還是感覺心中空落不安。這等要緊時候, 定王既然已將太子逼到牆角,太子除了在京中使手腕, 也何嘗不會在外暗中行事。京中有常荀和韓相,馮遠道和陶靖, 尚且能穩得住,隻是外頭天高地闊,她和常荀都不能跟著同去, 唯有魏清率人護送,實在令人擔憂。
阿殷稍喜,當即道:“多謝舅母!”
“兒臣就是為此不悅。”太子病中體虛,情感更難自控,怨懟的話脫口而出,“兒臣居於東宮十年,為父皇辦了多少事!他定王算個甚麼,不過這兩年順著父皇的情意做了幾樣,就得父皇如此正視!反倒是我,捱打捱罵不知多少回,也冇得他甚麼好神采。”
阿殷已有好久未曾見她,閒談之間,不免問及一道回京的隋鐵衣兄妹
京中恰是用人之際,隋鐵衣的工夫見地,很多男兒都不能及。她長年在北庭駐守,現在在都城冇半點權力,旁人對她戒心有限,防備算計天然未幾。而她又得永初帝的看重,確切是個極好的幫手。
“母妃喜幸虧廚下做些糕點,也是為這個原因?”
他舉頭抬胸,手按劍柄,端倪中的冷肅頃刻集合,威儀而威武。
孟皇後天然瞧出他神情中的不忿。
這回卻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病了。
這回定王南下賑災雖不算大事,卻也能猜測帝心,而籌辦祭奠六合的事上,永初帝脫手更狠,直接指派了高相和韓相主理,他這個堂堂東宮太子,朝中職位僅次於天子的人,卻隻能是個協理——永初帝這清楚就是在扇他的耳光!
“隋小將軍風采出眾,我在閨中時就非常欽慕,該我去拜見的。”
這麼多年,太子天然曉得孟皇後對永初帝的體味,比他這兒子的深了不止十倍!當年憑著打死胡言亂語的羽士和幾夜滋擾夢境的熏香,便能穩穩捏住永初帝軟肋,令他將寵嬖的謹妃蕭瑟捨棄,這些年為保住他的東宮之位,各種安排安插時的心機,連他這個太子都望塵莫及。
她既然說保住東宮有望,那就是真的冇但願了。
“你擔憂嗎?”阿殷望著早已空蕩的官道。
好半晌,孟皇後才道:“兩條路,你選哪個?”
是啊,他何曾輸給過旁人?薑家、代王、東襄、太子……比賽廝殺中,冇有人能擊敗他。
阿殷記得初見謹貴妃,她還在宮中不甚起眼,冷僻素淨的坐在群妃當中,冇半點爭搶出風頭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