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4.7[第3頁/共5頁]

謹貴妃也怕她驚著孩子，叫她早些歸去。

射箭場上高妘的言語不敷為據，跑馬的事是郡主提起，崔南鶯不過順道聘請，撇得還挺潔淨。那位郡主提跑馬的事阿殷已經扣問過了，冇甚麼疑點，純粹是興之所至，例行之舉。

“這流民反叛來得蹊蹺，皇上雖命殿下就近疇昔，公開裡難保不起狐疑。傳聞皇上已派了樊勝出京，詳細如何，隻能再看了。”

承乾殿四周的窗扇早已緊閉，仲夏時節身處此中，已覺悶熱。

阿殷所能想到的，就隻要那報信的錦囊了。

永初帝無半點動容，“皇後當真感覺，此事隻是不測？”

老天子低頭盯著孟皇後，詭異的沉默。

中間永初帝倒冇發覺這竄改，隻非常不測，“馮遠道？他如何也在？魏善，叫出去。”方纔隋鐵衣論述時隻繞著嘉德公主，並未提本來該在皇後四周護駕的馮遠道。永初帝聞言，不免迷惑。

而後便讓嘉德公主將當時經詳確細道來。

安靜的聲音不帶半絲偏袒，將事情平鋪直述，卻聽得永初帝膽戰心驚——苑馬監的馬都是經心遴選，不成能平白髮瘋，連隋鐵衣都未看出瘋馬的端倪，當時會是多麼埋冇的手腕？敢藉著宮宴的契機，在上林苑做手腳暗害公主的，能有多少人？更甚者，本日是嘉德於海，倘若那些賊人狗膽包天，在他的禦馬做手腳，他被瘋馬帶到猛獸跟前，會是如何？

馮遠道報命而入，也未提哨箭之事，隻拱手道：“微臣聽聞跑馬場動靜後，怕公主有恙，將來得及稟報皇後孃娘，先追了疇昔。到獸苑時，隋將軍已救了公主，微臣心想此事乾係嚴峻，便帶人救下了那瘋馬。”

永初帝點頭，將在場世人掃視一圈，緩緩道：“嘉德送到偏殿，召劉妃過來照看。她受了驚，皇後和太子側妃都留下來陪著吧——定王妃有身孕，歸去歇著。馮遠道、鐵衣，你們留下。”

永初帝的確不敢往下想，五指將茶杯越扣越緊，驀地揚起，重重砸在金磚上。

回到王府後同常荀商討此事，常荀也是想不透，“能得知動靜的，必然是與東宮極靠近之人。據我所知，因東宮和孟皇後防備得緊，殿下未能在東宮要緊的處所安插上眼線，這等事更不成能曉得。”他恍惚想到了小我，卻不敢隨便提出來，隻是道：“送錦囊的事蔡高也跟我說了，當時線索全斷，這時候再查，也委實艱钜。隻能嚐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