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結局（預熱）[第4頁/共7頁]

這動靜委實過分高聳，且利劍出鞘，攜風帶寒，竟嚇得太子幾乎失聲，忙今後退了兩步。太子衛軍立時擺佈收攏，將他護在正中。

殺夫，弑父，背君。

“好。務必儘快趕到！”

段元傑報命。他畢竟是一衛之主將，技藝比之其他兵士高出很多，想衝出這一道宮牆並不難，當即返身往外衝殺。

“誅殺你們？”永初帝嘲笑，“昭慶門如何？”

孟皇後強自平靜，在千餘名太子親衛的護持下，往承乾殿而去。

夜色暗沉，火把閒逛，映照在孟皇後臉上。

陶靖帶領守軍在外較多，在內隻稀有百，都團團圍在門口，製止他們反手來奪門。

最親信的妻兒同謀奪位，即便早有預感，在真正麵對的這一刻，老天子還是忍不住的心寒。疇前的統統父子伉儷溫情儘皆化為利劍刺入胸膛，那對母子恐怕還不曉得承乾殿中有定王坐鎮，隻想趁著他有力坐鎮大局，打著個清君側的燈號，攻破宮門將他誅殺。

永初帝坐在承乾殿中，聽著模糊傳來的動靜，目光愈發陰沉。

他並不肯在這時候起家破鈔體力，卻又掛記光順門的景象，焦灼之下，還是讓宮人敞開南麵窗扇。被信重的妻兒率兵逼宮，保衛在側的倒是疇前不時防備的定王，這多少有些諷刺。

她端端方正的站著，姿勢高貴，“你們要抗旨不遵，持續跟著竇玄反叛？”

仗打得很艱钜。

孟皇後最擅玩弄民氣，估摸著時候差未幾了，便朝太子遞個眼色。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靜夜中分外清楚，殷紅的血灑在地磚，被斬落的首級立時滾落在地。

孟皇後的心境垂垂又安寧了下來。

太子和孟皇後皆穿了護身軟甲，遙遙立於光順門外，被太子親衛軍層層保衛。東宮位於皇城西南側，建製幾與朝廷相仿，文武官員俱備，東宮守軍亦有兩千人，都是孟皇後授意遴選的精銳。此次附逆的右神策衛將軍段元傑，娶了崔家女兒，是太子非常信重的連襟，最早被孟皇後策反，仗著所保衛的位置之利，開了昭慶門後反手攻打光順門的衛軍。

陶靖是定王的嶽丈、高元驍是高相之子，平日忠心也無半分擺盪，永初帝是信得過的。

魏善為永初帝著想的，又未曾見過殺伐陣仗，設法跟永初帝分歧，當即跪在榻邊，遊移道：“皇上萬金之軀，若容背叛之人到了承乾殿外，恐怕，會更加凶惡。”

歸正都走到這份上了，孟皇後反而是料想以外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