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4[第1頁/共6頁]
熱水頃刻漫了滿地,阿殷衣裳本就半濕,今後疾退時,遁藏不及,下半截還是被澆透。
她以將門之女自居,此時卻被阿殷輕而易舉製住,屈辱之下,神采更紅,怒道:“莫非我說錯了!”
定王哪料她如此奸刁,斜步撲疇昔,似是要將她捉返來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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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好久,阿殷臉上的嘲笑才儘數收斂,代之以陰沉。
隋麗華昨夜眼睜睜看著定王縱馬絕塵,本來心中憤激,聽得此事,立時猜得與此有關。遂求得隋夫人允準,要去王府,隋夫人天然順了她的情意,叮嚀她路上重視保暖,早去早回。
阿殷還記得半夜含混醒來,本身被定王緊緊抱在懷中。
“哼。”隋麗華幾近是從鼻中冷嗤。
屋門以外,響起了快意探聽的聲音,“水該當涼了,王妃可有叮嚀?”
定王已經趨身近前,她背靠牆壁無處可避,隻好怒聲道:“殿下這是做甚麼!”
她麵上笑容漸收,下認識往水中縮了縮,道:“殿下稍待,容我穿衣就來。”
結婚後數度歡好,阿殷也發明定王在情動時,喜好將統統礙事的衣衫全都剝了。隻是疇前她新婚害臊,定王也照顧她的情感,即使狠惡處還是愛撕扯剝開,完過後卻總還能幫她套上寢衣。昨夜他的情感壓抑而衝動,攢了半個月的債在昨夜儘數討回,到得最末,她已然力量不支,予取予求。疲累之下,天然得空顧及寢衣。
想來,他是用心的。
兩人年事相稱,阿殷卻身材高挑苗條,加上因習武而英姿勃勃,那襲華貴的飛鸞錦服穿在身上,格外矗立明練。
冰冷的唇壓在暖和柔嫩的唇瓣上,桶中熱氣騰起,血氣如被蒸騰得躁動。
“固然去。”阿殷目中竟自浮起嘲笑,“我等著!快意――送客。”
昨夜的迷亂影象頃刻襲上腦海。
快意報命,待阿殷用飯過後,十餘名侍衛就已到隔壁廳中等待。
隋麗華氣勢稍弱,卻不肯低頭,張嘴似是要辯駁。
“能有甚麼事。”阿殷想到昨晚定王那表示,也是不解,想了想,叮嚀道:“待會將這回隨殿下賑災的人叫來,有話要問。”
男女力量天壤地彆,阿殷即使身形矯捷,真正落到定王鐵箍般的桎梏中,也無抵擋之力。
“你敢!”
“免禮――”她將隋麗華漲紅的臉看得清楚,“本日請二女人過來,是有事相詢。聽聞昨夜二女人隨殿下出宮時,曾跟殿下說了些話,不知可否說給我聽聽?”
阿殷最後的抵擋悉數被定王用力彈壓,身材緊貼之間,他胸膛的起伏和腔內心跳都格外清楚。潮濕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寒冬的屋內火盆正旺,他的腰身壓過來,口舌攻城略地,似要將她吞出來似的――如同拜彆前的那晚,用力而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