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私語[第3頁/共5頁]

第二天淩晨，肖峋和兩人一起用早餐，吃到一半，俄然問：“將軍，昨晚你們屋裡是不是砸東西了？冇事吧？”

“再看就要收錢了，”傅深把書倒扣在桌上，涼涼地嘲笑道：“有點出息行嗎，臉皮都快被你那眼神刮下一層來了。明天在百鶯樓還冇過足眼癮？”

嚴宵寒：“……”

剛纔他麵不改色地聽了一串“□□”，內心毫無波瀾；成果嚴宵寒這麼一說，他刹時感受一股熱血直衝下腹，幾乎當場站起來。

“掉了甚麼？”傅深美滿是下認識地詰問，話出辯纔想起不當，“能問嗎？不能說就當我冇問過。”

魏虛舟從背後賤嗖嗖地巴上來，一眼瞥見扇麵上的兩句話，嘴裡差點嘖嘖出鳥叫來：“看看，都看看，這纔是正房的氣度……”

“還說冇醋，句句離不開百鶯樓。”嚴宵寒走進閣房，脫了外袍，換上家常衣服，到傅深劈麵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非得逼我直說，那好吧。我實在不想用‘你比他們都雅’這類話哄你，因為我感覺拿這些人跟你相提並論都是冒昧了你。”

嚴宵寒麵龐安靜地答道：“唸佛。”

嚴宵寒至晚方歸，傅深一行人已在嚴府安設下來。空置了一段時候的臥房又亮起了燈，傅深正坐在燈下看書。

嚴宵寒刷地收起扇子，在他肩窩上威脅地點了點：“正房的氣度臨時用不著你來感受。彆廢話了，查案去。”

嚴宵寒在他身前半蹲下來, 比傅深略微低一些, 把他的兩隻手攏在本技藝內心：“你是不是妒忌了？說實話。”

傅深聽到“我不動你”四個字時，奧妙地挑了挑眉。

突如其來的辨白令傅深一怔。

傅深被他拉到一處無人冷巷裡, 也不擔憂, 登徒子似地用摺扇去勾他的下巴。嚴宵寒任由他輕浮, 盯著他道：“殺人就算了，但是得滅口。”

傅深不能瞭解他神神叨叨的興趣，心說莫非早晨要歸去講鬼故事？嚴宵寒是把他當三歲小孩了嗎？

“乾嗎？被本侯抓到出入煙花之地, 飛龍衛要殺人滅口了？”

他昂首問嚴宵寒：“你乾嗎呢？”

他公然就不再動了，過了一會，等傅深過快的心跳陡峭下來，他俄然感到頭頂上方的氣流在微微震驚。

嚴宵寒目送他的身影消逝在巷口，手指無認識地一碾，翻開手中那把分量非常輕巧的扇子。

“這話問對人了，”嚴宵寒舔了一下嘴唇內側的傷口，一邊疼的抽氣，一邊死不改過地笑道：“昨晚你們侯爺非要找我打鬥，是他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