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剪除（2更）[第1頁/共2頁]

語琴聞言便也笑了：“素春被攆出去了，當真是大快民氣。但是素春走了，卻另有挽春、引春，這兩個也一樣是不好惹的。留著她們在皇後身邊，也是禍害，倒不如趁機再剪除一個去，那皇後今後再出甚麼幺蛾子，便不輕易了。”

婉兮不由得定定看了語琴半晌。

“我總歸也有我的自負，我要的是兩情相悅，卻不是一廂甘心。他若當真偶然與我，我再上趕著也冇意義。”

漢家女兒是纏足的，語琴的腳是如何都穿不得那元寶底的旗鞋去。

說過了念春的事兒去後，婉兮不由得揚眸打量語琴。

497、剪除（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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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便握了握語琴的手：“姐姐彆急，待得獲封嬪以上主位去，再穿不得旗服，卻也得由禮部給量身定做了冠服去。姐姐還怕到時候冇有合適的穿麼？”

婉兮便也微微紅了臉：“姐姐若想上旗手，那小妹也給姐姐梳頭啊？”

語琴握住婉兮的手：“便如許辦吧。”

語琴便也聽懂了，約略側過了頭去，“我曉得你說甚麼。”

語琴輕歎一口氣：“算了。頭一宗我這腳就是穿不得旗鞋的。既穿不得旗鞋，便不宜穿旗裝；若旗裝都穿不起來，單梳一個旗手豈不丟臉？”

語琴本身也寂靜了一刻，卻換成緩緩點頭：“我疇前是對皇上有情，他那樣年青威武、睿智寬宏，叫我不動心也難。”

語琴自進宮以來，聽婉兮的話，一向保持著漢家的裝束。不穿旗袍、旗鞋，也不上旗手，還是穿戴褙子配馬麵裙、梳著桃心髻。

一想到那悠遠卻又甜美的將來，語琴便也感喟一聲：“如有那一日天然好。若冇有，我天然也有我一日一日的活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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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吐了吐舌：“……我此時瞧著姐姐，倒彷彿，呃，心有些淡了？”

語琴便掐了婉兮一把：“又看甚麼看？！有話便說就是。”

“但是進宮一年多了，我如何不一點一點明白，他的心並不在我這兒？如有半點喜好我，又何至於剛進宮時承寵那一晚便放在了一邊兒；即便是寵，也隻是因我的琴藝。若當真是放在心上的，又怎會如此？”

雖則獲封嬪位以上，禮部亦可覺得漢女出身的嬪妃籌辦漢家傳統的鳳冠霞帔的號衣，但是畢竟還是要再預備一套旗裝的。

語琴轉眸悄悄望住婉兮：“何況我若情深，不但一定能換得皇上看重，卻反倒能夠為人所用。那會子的經驗，我還冇吃夠麼？我想晉位，那是因為我不想被人踩在腳下，受人欺負；我便更不想受人操縱，當了人家手裡的刀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