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想喝甚麼酒?”杜雨青拉著他往前走。
杜禦熙的表情可想而知。
寒毒常常發作,都耗儘他的力量,再加上這艘船上必須靠藥物保持小部分內力,導致現在每走一步都氣虛的想暈,要真的上床……
……他的衣袍全濕,並非厚重的露水,而是虛汗而至。
“這和你當初說的可不一樣。”杜雨青聽到這句話,終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