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溫侯常日深居簡出,每七天會出門查抄重修的民房、街道等地,催促農田出產,倒也兢兢業業,並未有其他異狀……隻是……”
“墨陽,你以為他能拋棄本王的眼線,俄然消逝,是因為性子古怪?”杜禦熙冷哼,反問。
從七品芝麻官到貴爵將相,幾近無一遺漏,彙成一封絕密質料,就壓在禦書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