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上山[第3頁/共3頁]

鄭叔在屋前的草坪上架起了篝火，打趣道：“瘦得皮包骨頭，瘦鬼哪來的屎尿多？要不然用了十年，哪還能留得住？”

王稚紅著臉，道：“愛好罷了。對了，六叔，這些詩集裡收錄了很多景翩翩的詩，比我在大學圖書館裡看到的還多。六叔，你也喜好這些高雅之事嗎？”

山路峻峭，王稚爬得汗流浹背。

六指頭翻著王稚放在石凳上的冊本，問道：“你小子也喜好古詩詞？”

“我明天一起去。”王稚這才歡暢起來。

傍晚非常，鄭叔和六指頭回小屋，正都雅到傷感的王稚。

鄭叔在黑暗中給了六指頭一個大拇指。

被點了迷魂香的王稚午後才醒過來，肚子餓得不可，一邊喊人一邊往廚房找吃的，最後從廚房黑漆漆的鍋蓋下拿了幾塊冷番薯出來，給本身倒了一碗水就著番薯吃。

六指頭陰沉的臉可貴暴露一抹笑意，“這臭小子。”

“感謝六叔。”王稚接過火把順著六指頭指的石階，帶上簫上了路。

王稚趴在破被子上睡得正香。

接著往下看，“蕭吹靜閣晚含情，片片飛花映日晴。寥寂舊痕雙對枕，短長歌曲幾調箏。橋垂綠柳侵眉淡，榻繞紅雲拂袖輕。眺望四山青極目，銷魂暗處亂啼鶯。”

這是一首迴文詩，正讀倒讀都讓王稚感慨，不知不覺竟淚流滿麵。

“景翩翩，原名遙……明末建昌曲妓。本籍姑蘇或揚州。書香家世獨生女，受父親薰陶，既知書達禮，又喜吟詠善賦詩……自縊身亡，長眠濉溪河邊。”

它們暴露鋒利的獠牙，收回奇特的叫聲，有的抓鬆枝，有的抓石塊，張牙舞爪地把王稚包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