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難過的一年[第2頁/共3頁]
嘉靖手握茶杯悶然無語。
嚴嵩立即衝尚書使眼色。
嘉靖聞言微微發顫,詰責嚴嵩:“為何不報此事?”
嚴嵩流汗,那他孃的如何搞你倒是給個說法啊。
尚書昂首看了看皇上,咬牙接著說道。
南倭北虜弗朗機,能人一個個拜彆,仇敵卻一個個雄起。
“韃子馬多,弗朗機船多。”
“找死麼!”嚴嵩獰目罵道,“這是你來的處所麼?”
話罷緊隨寺人出了涼亭。
嘉靖咬牙道:“謹防死守,不成給俺答半點空子可鑽。”
這纔是東海之賊最可駭的處所。
尚書唯唯點頭。
可明顯他甚麼也不敢說,隻能擦屁股。
嚴嵩與尚書麵麵相覷,不敢多言。
此前庚戌之變,恰是因為接連的失誤,導致俺答直抵京師,兵臨北都城下,逼大明通貢互市後才揚長而去,是為不亞於火燒杭州的奇恥大辱,眼下俺答大有二犯京師之意!
“倭寇猖獗如此,怎能反破海禁?”
“其二,杭州重修大耗資材,東南邊防又下重兵,已致國庫空虛,多處兵餉虧欠……澎湖討賊,必出重兵大艦,不管成敗,皆致大損。”
他多想說,如果招安汪直,南倭便成了笑談,精兵名將調往薊遼,俺答安能號令?
失杭州,不恰是因為圍岑港麼?
“主子不知詳情……隻知陸將軍在任上俄然倒下,嘔血不止。”
嚴嵩一愣:“阮鶚出兵了?”
嘉靖此次很乾脆,回話:“擯除。”
“陛下,首輔,弗朗機已被擯除。”
“他……他如何了?”
“太醫……太醫呢?”
嘉靖也心生怨念,養你就是要你搞這些費事事的,全讓我搞要你何用。
“冇有,據福建來報,是被賊首楊長帆擯除的。”
尚書咳了一聲,顯是早有籌辦:“臣覺得……不宜出兵。”
此前,碰到這類程度的費事,嚴嵩去會會東樓小兒,馬上便可搞定,怎奈東樓在紹興,來不及了。
“比韃子還難纏了?”
這一年,不好過。(未完待續。)
“楊長帆口傳,澎湖自古乃是中華國土,夷人不得擅踞。”
嚴嵩見狀,也趕緊跟上嘉靖的法度,轉頭叮囑:“彆再出亂子,薊遼為重。”
嘉靖手中的杯子終究落到地下摔碎。
“啪嗒”。
他也認識到,或許正法汪直這件事,有些草率了。
如此一來,就是叫嚴世藩出軍澎湖了?
岑港兩千人,前麵俞大猷十萬雄師但是打了三個月纔打下來的,這還是他們主動下山的環境下。